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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间充满了担忧。
至于北冥寒则是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关心,薄唇微一勾,望向鸾馨瑶的目光充满嘲讽道:“鸾小姐此番意思无非就是婉清若是赢你了,也是靠你让出来的?还有未经比较谁赢谁输始终是个未知数,鸾小姐又何须如此自负?”
“寒哥哥,馨瑶并无此意!馨瑶只是想要感谢婉清姐姐而已,真的仅此而已!”见北冥寒这般说,虽说鸾馨瑶的本意虽是如此,但是为了在心上人心中留下好印象,不让他认为自己不是工于心计的女子,连忙急的快哭了似得否认道。
“但忘鸾小姐真如自己方才所说那般,不过比赛重在公平,本太子作为比赛的评委,不能容许任何不公平的行为出现,所以这赋诗的顺序还是以抽签为准吧!”厌恶的别过眼,北冥寒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面前这虚伪至极的女人。
望向为自己出头的北冥寒,墨婉清心头有阵阵暖流涌过,是的,正如北冥寒为她所做的那般,她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成功是靠别人让出来的,因为这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当然在她的字典里也绝不会容许别人对她如此赤果果的羞辱,所以接下来,她定要鸾馨瑶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是!”鸾馨瑶纵使再怎么不甘心,也只好服从北冥寒的决定,但是因着北冥寒方才对墨婉清的维护,心里对墨婉清更加的怨恨。
通过抽签,最终不知是不是命运的捉弄,最后还是墨婉清第一个上场,不过这次的顺序却再也不能给任何人借口来羞辱墨婉清,因为抽签在古代是最为公平的抉择先后顺序的法则。
其实对于赋诗,墨婉清可是大有把握,这个相信任何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古代都会很有把握的,毕竟咱们华夏几千年的文明下诞生的诸多灿若星河的诗坛巨星,可不是盖的。
只见墨婉清步步风华道:“富贵风流拔等伦,百花侈首拜芳尘,画栏绣幄围红玉,云锦霞棠踏翠裀,天上有香能盖世,国中无色可为邻,名花也自难培植,合费天公万斛春!”
望着面前的女子,一身红衣飞扬,虽说她与鸾馨瑶穿的都是一席红衣,但是红衣穿在鸾馨瑶身上却多了丝风尘之气,而穿在墨婉清身上则是一种欲与天比高的傲气。
清风拂过,衣衫猎猎飞舞间,凌王仿佛看见墨婉清口中富贵风流拔等伦,百花侈首拜芳尘的绝世牡丹,正在雍容华贵的绽放,此番风华,绝代无双的同时,也让他更加后悔自己当初鲁莽的选择。
不过却在悔恨中明悟,若是想要征服此等风华绝代的女子,必须名花也自难培植,合费天公万斛春!
当北冥寒望见凌王眸间的悔恨时,潋滟的眸间闪过几丝了然,几丝嘲讽,同时,望向宛若空中俯瞰众生的万凰之王般存在的墨婉清,心不知为何突然涌进许多莫名的滋味,莫测的眸光就这般默默的注视着她的风华无双。
再次出南宫情的意料之外,本来南宫情就听说过墨婉清以前痴傻无比,心中暗道就算是今日不再痴傻,并且方才还摆了他一道,但是这文学的积累可得经过几番辛苦的积累,又怎会这般轻易几乎不用思考便可吟出这般绝世佳句?
这其中欲与天比高的傲气,就连一向视女子为花瓶附庸品的她,都不得改变了对于女子的观念。
第一次他认识到了,原来女子也可以有不输于男子的傲气与霸气,面前的女子燃气了他的兴趣,他似乎好久都没有对任何人或事物这般感兴趣了!
至于清雅公主也是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扪心自问,她不得不承认,似这般霸气的诗,她是做不出来的,回想起以往自己做的那些诗,原来不过是闺阁怨妇般肤浅的诗句。
与此诗的意境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熟话说的好,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所以现在清雅公主在看到了墨婉清此番风华之后,心中想要将其置于死地的念头也越发的浓烈起来。
国中无色可为邻,鸾馨瑶一直在默念着墨婉清吟诵的那句国中无色可为邻,突然自嘲的笑了,确实此番诗词,此番意境,世间又有何诗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再回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诗,突然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鸾馨瑶此时宛如泄了气的皮球,颓废的跌落在地,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一切在此刻看来都仿若一个笑话般。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信誓旦旦,她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众人会如何的对她指指点点,不,不……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她不要……
现在她突然回想起墨婉清之前的那句话,若是你今日输了,你鸾馨瑶从此之后可就成了连一个你口中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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