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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的左手抚在他身上,存粹只是固定作用,不带一丝旖旎,他却能清晰感受到她微凉的手心柔软细腻的触感,柔软得他的心都跟着塌陷了一块。
她只到他的下巴,因为距离离得很近,莫璿低头就看见她的侧脸,她的神情认真到肃穆,仿佛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废料都是一种亵渎,她长长的睫毛眨着,一下一下,像眨在他心上,让他又痒又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侧脸细细的一层绒毛,显得她愈发干净娇俏,让他沉迷到不能自已。
或许铭符并不容易,她额头冒出了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隐入另一片芬芳,莫璿的眼睛顺势而下,然后就被他的衣服盖了满头满脸。
涟漪将他的衣服甩到他脸上,看着他荡漾的神色,就知道这智障在想什么。
莫璿默默把衣服拿了下来,如墨的头发有些凌乱,有种不羁之感,他□□着上半身,并不是很健硕的身材,却肌理分明,线条轮廓不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其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符纹,诡异中又有种妖冶神秘的美感。
莫璿:“……”好像又惹她生气了……
外城古宅,如垂暮的老人而立。
那是一个巨大的宅院,矗立在山脚下,背景是一片葱郁的苍山,沧桑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射在几处青砖墙壁上,却没有照亮之,光线仿佛被无形的黑洞吸走了般,显得愈发幽静昏暗。这古老的院落在朦胧烟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那大门外并不是寻常的石狮,而是狻猊,上古凶兽,分外狰狞,像远古战神般,守护着宅院,铁勾银甲,活灵活现,似欲腾起扑向来犯之人。
门口停着不少车辆,看来已经来了不少人,涟漪和莫璿对视了一眼便走了进去。
一进大门,就见两位穿着道袍的童子迎接他们,涟漪认得他们的装束和标志,是茅山派的道士。
这里因为来人不少而有了些人气,但是宅院依旧看不出住宅的影子,像只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林阴路,向远处伸展开去。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一些塑像也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霜的侵袭,也已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但是从部属的格局,以及不俗的布置和装潢,依稀可见昔日的风光与恢弘。
“小道士,你们茅山这次来的是哪位道长?”涟漪问道,因为这次法会就是茅山派组织的,茅山派不少长老都是天师联盟的元老,可谓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小道士虽然鬼为最牛逼的茅山一脉,却很是恭谨谦虚,“回天师,是清虚道长。”
涟漪:“……”好吧,事实上她一个也不认识。
这古宅很冷,是一种阴寒的冷,还尤为的昏暗,还有隐隐的霉味,不过显然已经被打扫过了,虽然破败,却很干净,檀香萦绕,盖住了腐朽的霉味。
涟漪和莫璿都用了药水,开了阴阳眼,但是在这偌大的凶宅一路走来,却没有见到一只鬼,只见到浓重的阴晦之气如墨般晕染开,丝丝缕缕与整座宅子纠缠在一起。
而涟漪和莫璿都不约而同地往向东南方向的一角看去,他们没有透视眼,自然是看不到什么,涟漪是因为身为天师的预感,对道法自然的感应,而莫璿存粹只是因为开挂。
看来,这座宅子的秘密就在东南角了。
道童一路将涟漪和莫璿引到了宅子的中心,也就是殿堂。
来人还不少,涟漪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然而在场认识涟漪的也就祝荛一个,她看见涟漪显然很是错愕。
涟漪倒是不惊讶,祝荛的父亲祝鹤可是可以与茅山道长比肩的大能,祝家也是天师世家。
祝荛几步跑到涟漪跟前,“谢同学你怎么来了?”说完她还看向身边一脸淡漠的莫璿,将‘怎么还把莫教授带来了’这句话咽了回去。
涟漪打量着祝荛,看着她好了不少的气色,不似先前憔悴,灰暗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光泽,身上穿着纯白的涟漪长裙,有精美的盘扣在其上,很是古朴雅致,腰间系着一枚刻画着高级符纹的玉佩,衬着她消瘦赢弱的身型,愈发飘渺如仙。
“我还以为是你将我的身份告诉了天师联盟,所以天师联盟才会给我请帖呢!”涟漪试探性问道。
祝荛眸里闪过不解和慌乱,连忙解释道:“谢同学,我没有,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乱说的。”她很急切也很诚挚。
涟漪知道她没有说谎。
“祝小天师,这位小姐是?”一个温润如风的声音传来。
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