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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精光了,所以不能指望他们。”
“看匪徒预谋已久的样子,他们不可能不封锁道路。护卫队不出动,你们两个人没法走公路过去。”他用手指点了点两者的中段,说道:“月亮桥,走公路就绕不开月亮桥,我想黑镰刀匪团一定会派人守在桥北面,少则一个小队多则两三个小队,所以走公路肯定不行。”
顿了顿,克拉伦斯画了一条虚线,继续道:“所以走月亮河堤也不行。河堤下都是树林,即使中途下了河堤,也不容易穿插到图勒普,而且匪徒只要派出来几个人,在河堤上随便哪个位置拴上几根绊马绳,你们一不小心就会送命。”
“说点我不知道的,好不好?”格纳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瞪着他哥哥:“你能快点吗?”
克拉伦斯举起手做了一个对不起的表情,点着月峰下直接画了一条到图勒普村的路线说:“走藤甲厂!那边有路!”
他解释道:“藤甲厂后面,有一条五里长的小河,穿过树林通到草甸里,前年爱尔柏塔准爵暴富发达后,在那里挖了个度假小湖,盖了个狩猎歇息的别墅。顺着河堤到了湖边直接转西,再迎着火光走,大约七八里就可以到图勒普了。小湖过后都是草甸,这时候草也没有拔高,不会绊住马蹄。树也不多不影响速度,我想不比绕个圈的公路慢。”
“到了就把马牵到向月亮河方向的树林里,这样即使被发现,看着你们撤退的方向,匪徒也只会想到你们是从月亮河来的,给你们争取足够的时间甩开他们。树林里最多也只是几只毛狼,惹不过格雷西小姐,马放进去也安全。”
克拉伦斯望着已经喝完水溜达过来,正用脖子亲热地厮磨主人的小马说道:“去年军棋比赛,爱尔柏塔准爵家的一个棋手想用这条路偷袭我,不过这条路在地区地图上没有登记,被否决了。泄露秘密的棋手回去还被抽了鞭子,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很隐蔽,匪徒应该不会防范。”
一边赤棕色的机灵母马似乎听懂了克拉伦斯夸奖它的话,得意的踢踏着地面,向他扬起脖子展示自己漂亮的鬃毛,克拉伦斯也笑着微微欠首示意回礼。
“藤甲厂?!”格纳沉吟道:“爱尔柏塔那个老奸鬼把那个地方修的像要塞城堡似的,列装了一个钢弩小队,听说还花了大价钱从铁炉城,那帮邱吉尔小矮子哪里(注1),弄来了座床弩炮。”
“现在这样的晚上,他们的哨兵一定很警觉。走那儿过,月光下没有遮掩,一旦被误解,弩炮可不是好玩的。”格纳愤声气不可解的骂道:“不就是草藤编的甲,这个穷摆阔的暴发户,用得着装弩炮吗,布尔侯爵怎么会准予他逾制?!”
“哄骗蛮族那帮傻蛋,草藤卖上铁甲的价,可大发奸财了,很不防着吗?那个老奸鬼看个人靠近,都认为是打他家藤甲注意的。”艾富里这时凑了过来插嘴道:“不过爱尔柏塔准爵再有钱,也是扣着屁眼过日子,去年嫁女儿把藤甲装了两车,折成卖给蛮族的价,塞到嫁妆里。”
“没看今年春日庆典上老勒李德里林贤友要和他决斗的样,放心好了,爱尔柏塔准爵即使有钢弩也舍不得上牛油的。”说完艾富里得意的蹦了起来笑道,“哈哈,爱尔柏塔那个吝啬鬼吃面包都舍不得抹牛油。”
“得了吧,艾富里,不就是你卖草藤被扣了一半的价吗,那是你懒,胡乱砍的一堆废料的报应,你活该,哈哈。”形影不离艾富里的跟屁虫,他的弟弟左拉随其跳了出来挖苦道。
看着两个互相挖苦,继而问候对方也是自己母亲的怪胎,格纳站了起来一手提着一个人的后面脖子,把兄弟俩举起来,猛扔到了坡道的另一边,两兄弟摔倒了一起,抱在一块滚了滚,马上拳脚相向打了起来。
里奥这时站了起来,看着闹腾的兄弟俩,笑了笑。伸手将克拉伦斯拉了起来,锤了锤走回来大熊的胸口,“就这条路,爱尔柏塔准爵是个极小心的性子,只要不是放火烧他的城堡,他会装缩头乌龟的。”
接着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巴掌大木头雕成的鲤鱼(注2),递给克拉伦斯,郑重地说:“这个交给村长。你和博格带着大伙回村,现在荒野外不安全,天亮再去把烂鼻子货郎带回村。照顾好圆脸,别让他太担心他姨妈。”
又转向格纳说道:“我们这就出发吧。”
“好的。”格纳一边回答,一边神过手准备牵回自己的黑马。
“等等。”里奥喊住了格纳,招手喊道无论何时神情都是冷淡的博格,还有正在和他秘密私语的他的堂弟,又点了点他堂弟的坐骑,一匹枣红色的两岁健壮公马,喊道:“把红枣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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