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苍梧小辛(第1/2 页)
我沉浸在这如同无尽的黑暗中,我像个看客一般,呆呆地看着这些梦事在脑海中缓缓地,又不无重复、错乱地播放。
我是龙战?
龙战是谁?
我真的死了吗?
酒劲最终还是在这幻境中消失地一干二净,我不无嘲讽地跟自己说这不过就是场幻梦。
虽然被梦事所扰,但还是借着酒劲沉沉的睡了一大觉。
屋外忽然传来了狗吠声,似乎来了人,女孩与来人说着些什么,这才打乱了刚才一切的胡思乱想。
我下了床,舒缓了几下筋骨,往门外走去。
来人也是个女子,身着朴素,发髻上插着不知名的植物簪子,见我有些冒昧地出现,女子下意识地低了头,把手里的一个农具递给了女孩,便要离去。
女孩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接过了农具,笑嘻嘻地说:“这就是那天我跟你提起的我跟爹爹在山里救起的人,还挺耐活,昨晚喝了我爹爹两坛子酒。哈哈。”
边说边往墙角那去放下农具:“那三姐姐你去忙吧,空了我去找你玩。”
女子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离去了。
我随口问了女孩那女子是谁,女孩瞪了瞪我,说不该问的不要瞎打听。
我也不以为意,又客气地跟女孩道了声谢。
女孩往屋后走去,头也不回地讲:“有这道谢的功夫,还不如帮我劈点柴实在。”
我挠了挠后脑勺,跟着她往屋后走去。
我是后来才知道,山村里虽然民风淳朴,但多少还是恪守着俗世的一些礼节教条。我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在挨了几回白眼后,收敛了许多,能做的就不说,能不做的就不做。
山村里也就三十来户人家,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前后几座山上,平常很少有来往。那女子家离女孩家不多远,在长着一棵歪脖子树的半山腰上,女子新嫁来不久,跟女孩聊的投机,平日里多有往来。
正是因为我的到来,打乱了她们俩正常的往来,气的女孩每次都让我在屋后劈柴,才爬上屋前的大树上喊她三姐姐过来玩玩。但,女人来的次数还是少了。
女孩也是一身素衣,简单地束了长发,微风拂过,撩拨着发丝轻舞。
我跟在女孩后面,欣赏着这些,忽然有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恶心涌上心头,真猥琐,对着个女孩动这些心思。
到了屋后,女孩指着一堆杂乱的柴火示意我干起来吧,就自顾自地往柴火堆旁的一个木屋走去。
虽说先前黄狗面前那般挥手以为自己有法力的能力并没有了,但浑身还是有股子气力的,自顾自地劈起了柴。
女孩双手提着个篮子出来,把篮子里不知名的东西拿出来铺在石板上晒起了太阳。
一个多月前,她和爹爹上山采药,在摘一棵名为苍耳的草药时,看到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悬崖上的一棵歪脖子树上。爹爹说我肯定是没救了,但迫于她的坚持,爷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拉了下来,发现还有呼吸,便背回了家中。
几年以后,我曾故作认真的问过她,为什么她非我不嫁。她红着脸,什么话也没说,气呼呼地走开了。
我是在和她结婚后,在别人嘴里听到的,山里有个很古老的风俗,当然也早就已经被遗忘了,就是不管男女,只要看过了对方的身体,那就是天定的姻缘,这辈子都不能再分开了。
当然如果把她对我的爱意简单的理解成这个莫名其妙的风俗,多少显得可笑,但我还是信了后面的话,这便是天定的姻缘。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
女孩叫小辛,昨晚老者提起过,我问老者叫什么,他笑了笑,很多年没人问起过他的真名了,早已经忘了,就让我随着山里人喊他一声七叔吧。
我问:“七叔去哪了?”
小辛说:“上山采药了。”
我问:“你怎么没去?”
小辛说:“留下来照顾你啊。”
我问:“平常时候你会跟七叔上山吗?”小辛说:“爹爹不太愿意带我去。”
我问:“为什么?”
小辛说:“我笨手笨脚的。”
我呵呵一笑,小辛扭过头白了我一眼。
我只能嘿嘿一笑地掩饰尴尬,弯了腰,把刚劈好的柴整齐的码放在柴垛上。
“你快好好想想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每次都叫你喂吧。”
小辛岔开话题,问我。“像我,我叫小辛,爹爹给我取的,听说是种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