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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圣旨上的字迹以及玉玺却是否认不了的。
而这个废太子圣旨又是怎么会在温家的?当年蒋泽善顺利登基没有任何意外。
似乎,三皇子就是在不久后夭折的!温眠捂住嘴,眼里有些惊慌。
“你不会真的天真地以为只是文官的死谏罢。你的母亲自刎相随,真可怜啊,双亲都把你抛下了呢。”
温眠抱住头,脑海里盘旋着青妩说的划,一字一句扎入她的心底,钝痛。
“眠眠!”焦急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眠听到熟悉的声音,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来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没事的。”
温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怀里气息清冽,突然,她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了江止淮,冲到书桌前将圣旨盖住,动作迅速。
江止淮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明黄色的布料,那分明是圣旨无疑。方才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只是当时顾着温眠没去仔细看,自然也不知道内容。
温眠镇定了几分,转过身看着江止淮,踌躇道,“你怎么来了。”
江止淮看出她神色之间的不安,“王婆婆那已经没事了,御医说性命无虞。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顺便明儿一起去见目击证人。”
温眠听此倒是真心实意笑了笑,“王婆婆没事了,真好。”
江止淮看着她,目光柔和暗含担忧,“你刚才怎么了。”想到刚才温眠随时会昏过去的情景,他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温眠瞬间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同时用身子挡着那道圣旨,内心祈祷江止淮没看到。
江止淮见她紧张的模样,
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假装自己没看到,“你还要待在书房?”
温眠立即摇摇头,“我们出去吧。”
江止淮抬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过头见她没动,挑眉,“不走?”
温眠当即道,“我先整理下东西,你先出去等我。”
等江止淮一走,温眠立即把圣旨放回了暗格里,同时将机关恢复原来的模样,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温眠这才出了书房,走之前不忘把门关了。
江止淮叫他出来了,目露关切,“没事吧?”
悦耳动听的嗓音,温眠猛地点头,“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江止淮轻轻笑了起来,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嗯,手感真好。
温眠只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等自己的头发脱离蹂躏后,整理了一下,然后看向江止淮气鼓鼓道,“不准摸头。”
江止淮笑了笑,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温眠只觉得面前人真真赏心悦目,不过她此刻是真的心事重重,“祈光,先帝当年对皇上如何。”
江止淮有些疑惑,“你不是最清楚?”
温眠勉强笑了笑,“我都不记得了。”
江止淮神情古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眠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想知道。”
江止淮耐着性子同她说一遍,和她印象里的没什么区别,温眠突然又冒起一个念头,“祈光,如果仿写一个人的字迹,能仿到几成。”
她隐隐有个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成立了那么其他的事情也说得通了。
☆、第十九章
这一夜,温眠翻来覆去没睡着,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圈她整个人都有些没有精神。
涣月服侍自家小姐洗漱的时候叫她这模样,忍不住惊呼,心里止不住心疼,只当是小姐这几天查案子的缘故。
温眠让涣月给她打了一些粉底,勉强遮住了乌青,用过早膳后,她裹好斗篷向外走去。
府外,江止淮站在马车旁看着温眠下了台阶走到他面前,“怎么不在马车里等着?”
江止淮低低地笑了笑,武断地感觉心情愉悦,“没等多久。”
温眠只是靠着他稍微近了些就能颔首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有些不信,当即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马车。
马车里自然暖和许多,温眠看着一旁的姿态懒散的江止淮,想了想,还是将怀里的汤婆子递给了他,“拿着。”
江止淮推了回去,“不用。”
温眠倔强的脾气也来着,直接往他怀里一塞,扭过头不去看他,“以后在马车里等我出来。”
天寒地冻的,昨夜还半宿的雪,冻死他得了。
江止淮轻笑出声,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