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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淮脸色沉了下去,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闭嘴!”
气场太强大,温眠默默地低下头不说话。
秦泱泱本就怕江止淮,背吼了一句,立即躲到了温眠后面,不敢探出身子。因着温眠比她矮,她还不得不躬着身子,那模样别提多憋屈了。
江止淮冷笑,板着一张脸,“不举?断袖?”
温眠捂脸,有些无地自容,一不小心暴露了本性。咳咳,实在是那些话本子写什么的都有,所以她多多少少知道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点点。
秦泱泱委屈极了,但还是不忘争辩,“一定是断袖!”
温眠扶额,你一定要对断袖这么有执念么?
江止淮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那些话本子少看点的好。”
秦泱泱立即安静了,没有话本子她这日子怎么过啊。暗暗扯了扯温眠的衣服。
温眠只能笑着打圆场,飞快转移话题,“祈光,我们要不要去见见林域。”见到真人,有些判断才能更加准确。
江止淮冷哼了一声,脸色到底因着“祈光”两个字好了不少,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是同意了?温眠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的确对那个在街坊和书院都口碑极好的林域有些好奇。
秦泱泱听到他们要走,当即顾不得什么,高声道,“我也要去。”
温眠转过身看着她,一脸严肃道,“泱泱,我们不是去玩的。”
秦泱泱眨眨眼,讨好地笑了笑,“茶茶,你最好了。”
温眠向来吃软不吃硬,在秦泱泱再三保证不会碍事不会多话不会拖后腿后,当即败下阵来。
江止淮嗤笑一声,看向秦泱泱的眼神明显不善。
秦泱泱硬着头皮迎上目光,对江止淮的恐惧在未知的兴奋的对比小也消减了不少,她紧紧攥着温眠不松手。
马车里,秦泱泱眉飞色舞地拉着温眠讲她最近看完的话本子,下意识忽略了江止淮。
温眠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边江止淮的脸色,对方闭目养神,这才放下心来,但是也因此心不在焉,有些敷衍地附和了几声。
秦泱泱喜欢和人一起讨论,一个人说她也觉得没意思,便也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拿出了随身带着的话本子开始看了起来。
马车进了巷子停了下来,温眠下了马车后,刚想抬步往林域家走去,江止淮突然道,“先去最近的医馆。”
温眠灵光一闪,不怀好意道,“你也怀疑是林域不举?”
秦泱泱不服,“明明是断袖!”
江止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直接往前走。
温眠忙拉着秦泱泱跟上。
三人一路打听,这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医馆。
医馆里没病人,只有一个上了年纪头发发白的老人在倒弄着药材,看见三个人进来了,头也不抬道,“三位先等等。”
温眠对老爷爷一向有耐心,当即回道,“不急,大夫您慢慢来。”
老人忙活完之后,走到他们面前,打量了几眼,有些不高兴,“三位没病为何进医馆?”
温眠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大夫,我们想打听一下林域。”
老人脸色古怪,“打听他作啥子?”
江止淮直接开口,“林域和王幼薇七年无所出的原因。”
老人脸色大变,吹胡子瞪眼,“人家的私事,你们打听来干什么。快走快走,我这只招待病人。”
看着对方赶人的架势,温眠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大夫,我们是奉名重审王幼薇案件的,请您配合一下。您的答案至关重要。”
老人看着温眠亮出的官牌,傻眼了,王婆子告御状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他也面露难色,“这是隐私,我作为一个大夫不便透露。”
温眠劝道,“大夫您放心,我们不会对外说的。”
老人一咬牙,还是松了口,缓缓开口。“六年前,林域带王幼薇来我这看病,说是一年肚子美动静想看看问题出在哪。诊断之后王幼薇没问题。林域身子倒是有问题。林域那孩子啊,早年生活辛苦,怕是伤了身子。正常房事无碍,但是子嗣艰难。当时两人因着这事有了争执。”
听到这里,温眠也明白了王幼薇这么多年的底气在哪了,原来问题真的在林域身上。
老人叹了一口气,“刚开始林域还会喝我开的药,喝了一两年没成效后也不再喝。我还专门替他引见了一位早年在宫里出来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