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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瞧着淡了,只有范伶二人却是是郁闷不已,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出这石牢,如何逃离万劫谷。
到第五天的时候,从石门进来的却是那樵夫,将食盒放在地上,狠狠瞪了几眼躺在笼在的范伶和曲青,将食盒中的盘子放在徐青杨笼外,却把另外两个盘子放在离曲青和范伶笼外远一点的地方,把昨日三人用过的碗筷放在食盒之中,却不离去,站在一旁,冷冷看着范伶二人。
范伶见到樵夫模样,已知他记恨那日二人的打斗之恨,此翻前来报复了,但却没想到他会将木盘放置那么远,竟是要不给二人吃饭,活活的要让自己和曲青饿上一场,这份心肠,却也太恶毒了一些。
当下冷笑几声,并不答理樵夫,樵夫见他不言不语,当下提了食盒,冷冷说道:“看你们能挨得了多久。”转过身,便关上石门去了。
曲青见樵夫离去,翻身坐起来,面有喜色,冲着范伶低声说道:“范兄弟,咱们有机会逃出去了。”范伶一听,心下大喜,却不知道曲青有什么计议,忙扒在铁笼边上问道:“曲兄,你有什么高招,快说来听听!”曲青微微一笑,指指地上的木盘,说道:“这姓司马的樵夫来送饭,那就是说之前的老汉不是病是便是身故了,现在他使坏不让咱们吃饭,那咱们就将计就计。。。。。。”
范伶听曲青一说完,脸上笑得开了花,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曲兄好计策,只是不知道那樵夫上不上当。”曲青摸摸下巴,微微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便要看老天爷待咱们如何了。对了,徐兄,咱们三人现在同舟共济,若有机会,定要一起逃出谷去,徐兄可要打起精神来哪。”
徐青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觉不妥,忙干咳几声,正色道:“曲兄这话说的,徐某在这黑牢里呆了这么多年,现在有这等大好机缘,徐某正自求之不得,哪儿会去节外生枝啊。曲兄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来,咱们三人将这米饭分了,别到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老天爷也帮不上忙了。”
说完,徐青杨将饭碗伸出笼外,手腕微转,饭碗平平飞起,碗中米饭却无一粒倾在碗外,范伶见徐青杨手法高明,不由的叫了声好,抄手将碗接住,吃了小半碗,又传给曲青,曲青又吃了小半碗,复转给徐青杨。
次日,果然是那樵夫又送来饭食,却仍是不让范伶二人踫到木盘,范伶装作一副极度饥饿的样子,从笼里伸出手来,拼命去拿木盘,却是半个肩伸到笼外,手指离着木盘尚有一尺的距离,不由唉声叹气,眼角斜斜的见那樵夫嘴角微翘,冷冷嘲笑,甚是得意,不由大骂起来:“你这挨千刀的樵夫,那天真是后悔没有一剑将你剌穿,到头来,竟这样整治你爷爷我,你十八辈祖宗也不得好死。男的世世给人家作奴才,女的世世进青楼作婊子。。。。。。”
那樵夫定力竟是大好,听首范伶脏乱不堪的叫骂,竟是一点脾气也不发,兀自冷冷发笑,操着双手,着着范伶高声叫骂,待得范伶骂得累了,声音越骂越小,却哈哈大笑起来,冷冷说道:“骂呀,怎么不骂了,没力气了是吧,哈哈,接着骂呀,你骂也越是痛快,越是饿死的早,你倒是骂呀,我忍得住,哈哈。”
范伶一听这樵夫意思,竟是要把自已和曲青饿死在这石牢之中,虽然自己早已想到此节,但现在听来,仍是大吃一惊,只听曲青大声骂了起来:“你这混蛋乌龟王八蛋,你万劫谷中没有一个好人,要是有本事,咱们干干脆脆的打上一架,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混帐事情,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樵夫嘿嘿一笑,并不理会,提了食盒大步走出去,临出石门,大声说道:“骂吧,越大声越好,哈哈。”他一边笑一边关上石门,瞬间笑声突然变小,被这石门阻隔,几尽听不到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樵夫再来的时候,范伶和曲青装假饿得已经是起不了身,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嘴里嘀咕暗骂,声音却是低得听也听不到了。那樵夫虽然解恨,却也害怕当真饿死二人,禇千秋怪罪下来吃罪不起,当下把饭碗端进曲青铁笼,待得低身再去取另碗饭时,突然后背一麻,背后穴道被点,身子却已经动弹不得。
曲青得意的笑了起来,翻身将樵夫拖到笼前,右手在他怀中一摸,已经摸到一串钥匙。樵夫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他心中一紧,后面的话竟说不下去。曲青害怕他大声喊叫,又点了他哑穴,这才将笼门上的锁打开,跃将出来。
范伶和徐青杨大喜,守在铁笼门口,曲青将范伶笼门锁子打开,范伶迫不急待的推开笼门跃了出来,伸脚在樵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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