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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这时却看着不远处的窗边,赵拓虚幻的身影就悠悠闲闲的坐在窗台上,两眼专注的盯着前面,窗外不远处,于老先生拿着一本书坐在老柳树下的石堤上,一边一总角小儿正站在他面前,背诵着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此时赵昱也弄清了情形,这比不弄清还糟糕啊,他自是想起了当初被人吊在外面老柳树的情形,每一样起这事,他便心有余悸,这王家酒肆邪门的很。
便是那两个狗腿子这时那腿也有些发软,当初他们可是陪着赵昱一起被吊的,之后足足养了十多天才能下床。
“二公子,这等低贱之地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不如,我们去酒楼吃酒去。”一个狗腿子劝道。
“不错,我们去酒楼。”赵昱正不知该如何下台,狗腿子这台阶送的正好,于是哼哼的应声。
只是就这般的退了,终显得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
“谁治谁死还不好说,你给我等着,我非得一把火烧了你这酒肆不可。”赵昱又冲着王成放着狠话,他三番两次在王家酒肆出丑,那心里自是恨急了,这烧酒肆之说倒真是他心底的话。
随后赵昱带着两个狗腿子狼狈的出了王家酒肆。
只留下一众人有些神叨叨的,刚才到底是谁打的赵昱?
阿黛冲着窗边的赵拓福了一福,赵拓一直盯着前方的脸转了过来,就那么幽深的看了阿黛一点,微皱了眉头,心中一个念头便产生了,这丫头看得见他?
阿黛对上赵拓的眼神,才突然醒觉不对,对方是鬼。是跟聂小倩不同的鬼,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因此,她这会儿的形为就显得有些不妥。也有些忌讳了。
阿黛两眼立刻就变的茫然了些,同赵拓的眼神交错而过,落在窗外一个僧人身上,月白僧衣,竹杖芒鞋,不是法海又是哪个。
众人顺着阿黛的眼看看到和尚,有些人大悟,刚才定然是这和尚惩戒了赵昱,一时间,原来有些紧张的气氛便没了。众食客便又轻声笑语了起来。
然后又传着灵隐寺的法海如何如何了得。
盲翁又多了个说书的段子。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还眷恋尘世,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法海冲着赵拓道。
只是他的话赵拓越恍若未闻,仍是专注的看着老柳树下。
窗外老柳树下。五岁小子稚嫩的声音继续背诵着:“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阿黛则在想着,法海这是要渡赵拓吗?
…………
天气真有些热了,又出了赵昱这事情,王成便让阿黛回家,或者大伯的药堂。酒肆这种地方,倒底不能让她一个姑娘家太过的抛头露面。
阿黛也叫赵昱弄的没什么心情,便早早回家。
院中的梅树更枝繁叶茂,阿黛拿着太素秘法细细的详看,其实每一字一句都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在沉思着一件事情,今日。大哥在跟赵昱发生争执时,阿黛就感到大哥有牢狱之灾。可这灾从何而来?
因果之间总是有迹可寻的,阿黛觉得大哥的牢狱之灾可能跟赵昱有关。
这时,王成推门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大嫂孟氏从屋里迎了出来,冲着王成道。这时候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往常可没有这么早关门的。
“我今晚打算睡铺子里,赵昱那混小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说不准还真就去烧我的铺子,我得守着。”王成道。
之前阿黛回来时,对于赵昱闹事的事情也说过,此时王成这么说,孟氏也就不奇怪了,没好气的嘀咕了几句害人精外,便跟着王成一起进屋,帮他收拾东西。
阿黛看着大哥大嫂回了屋,又沉思起来。
难道赵昱晚上真的会来烧铺子?然后大哥跟赵昱发生争执引来牢狱之灾?阿黛坐在梅树下思考着,树叶在她的脸上映出几片阴影。
“你一天就是忙忙忙,也不关心关心汉文。”隔壁传来许娇容的抱怨声。
“汉文怎么了,我看着不是好好的,我还常听人夸汉文的医术呢。”李捕头道,随后又解释道:“我这不是为了案子嘛,方大的死,还有盗银案,青云观的那道人确实反常的很,可这也是只狐狸,让人抓不到一丝把柄,这两个案子忙的我头都大,弄不好我又得屁股开花的。”
“汉文哪里好好的?我看这些天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许家大姐道,随后却是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否则等打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