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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羽简直是扑过去的。
我是支远啊。。。。。。你还好吗?是不是在发烧?我听你的声音不正常,直喘粗气。
支远在遥远的地方问候她。
有什么好的,有什么不好的?还不是老样子?不死就算是好。
庄羽没好气地说。
支远不知她何故发这样大脾气,但对她的喜怒无常见怪不怪。
就说,我很好啊。
中药的效果还是不错。
庄羽说,你成心气我是不是?支远说,你很难受,是吗?要不我马上飞回去,看你?庄羽说,不要!你飞回来管什么事?你也不是院长!你还有什么事没有?我不想说话了。
支远还想说什么,但又实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正沉吟着,庄羽毫不迟疑地收了线。
整个夜晚,庄羽在焦躁和期望中等待着,甚至短暂地出现幻听。
她以为这是一往情深,其实是戒毒过程中的反应。
简方宁给她开的药,摆在茶几上,服下后,症状就会有所缓解。
但是,庄羽拒不服药,她想用自己的意志克服毒瘾的稽延症状,给简方宁一个惊喜。
一直煎熬到子夜时分,庄羽实在等不了了。
她必须要听到简方宁的声音,她要证明自己在简方宁心中的地位,证明自己的不同寻常。
电话铃响了。
庄羽的手指轻微哆嗦,她不知道今天将是怎样的结局。
待铃声响到第五声的时候,一个浑厚朦胧的男声接听,问:找谁?庄羽设想了千种可能,但是没有想到若不是简方宁听电话,她将怎样说。
她也没有想过现在己是深夜,是否打扰了他人安眠。
她甚至没想到,简方宁也有家人需照料。
庄羽习惯了以自己为轴心转动,对自己以外的世界,漠不关心。
我找。。。。。。简院长。
她反应还算快。
一听院长这个称呼,潘岗就没好气。
他看了看夜光表的指针,已是凌晨。
简方宁因吃了安眠药入睡,一时没醒来。
面对满脸倦容的妻子,大动侧隐之心,对医院充满厌恶。
但又怕院里真有急事,耽误了,也吃罪不起。
在头脑里迅速进行了衡量,他压低声音问,你是哪一位?有什么事?看来院长的丈夫像个训练有素的校贺。
庄羽想着,情绪平定了一些,说我叫庄羽。
想和院长聊聊天。
潘岗一听庄羽这个名字,冤有头债有主,火儿腾腾直冒。
说,庄羽你听着。
你吸大烟原本就是犯法的事,简方宁给你治,那是她的工作,迫不得已的事。
她怎么会愿意交你这样的朋友?你放明白点!半夜里往民宅打骚扰电话,一而再,再而三,你马上撂下机子,我就饶过你这一次。
要是胆敢再打来,我就到公安局告你。。。。。。他气喘咻咻地扔下电话,积存许久的恶气,才舒展一点。
庄羽一辈子没受过人这样的抢白。
摔下电话,她疯狂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她没想到院长在背后把她说得如此不堪,以至她的家人,都这样仇视自己。
简院长是个口蜜腹剑的人,她在茶余饭后,对着那些不吸毒就以为自己多么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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