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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支远坐在庄羽床上,说,打针?甲子立夏开始取药,说,是。
支远说,先给我打,再给她打。
甲子立夏说,可以,但请你回到自己床上去。
支远说,我的床就在旁边,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打完了针,我就过去。
甲子立夏一丝不苟地说,医院的规矩,无论何种操作,都要求在病员自己的床上,以防发生错误。
请你协助。
庄羽小声嘀咕,脑袋瓜真轴。
甲子立夏很利索地给支远肌肉注射完毕。
支远一边放下袖子,一边问,这针是干什么的?怎么平常没在这种时候,打过这种针?庄羽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相信医生护士?打听得这般详细干什么?你没看小姐多忙?不烦你才怪!她也极想知道这药针的功效,又怕护士不肯答,故先用话激人。
甲子立夏果然好声好气解释,说是院长刚下的临时医嘱,即刻执行。
好像是配合中药戒毒的一部分。
支远立刻满头冒汗,说,不是说一直用中药吗,怎么换了水针?甲子立夏说,既然有人跟你说了,你问他就是。
做护士的,只管执行医嘱。
护士是跑腿的,腿能说出什么话来?说着,就要给庄羽打针。
庄羽,这针你千万打不得。
这不是中药,进了你的身体,抠也抠不出来。
你打了针,就会有生命危险!支远敏感地大叫,恨不得用手打落护士手中的针头。
甲子立夏气得跺脚,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干扰他人治疗啊?庄羽神色不乱地说,支远,你是不是打了针,有什么不良的反应?支远说,我挺好的。
可现在情况和你刚才想的不一样,不是中药瓶子,你不能不喝,也不能扔了。
你别打这针,真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晚啦!庄羽气恼地说,别一惊一炸,不会出什么事,我比你有经验。
听我的,没错!说完,坦然地把宽大的病号服袖子撸上去,露出胳膊。
恰在这时,简方宁同蔡冠雄走了进来。
刚下的医嘱,执行完了?简方宁问。
甲子立夏回答,支远的已执行,庄羽的,马上做。
简方宁对庄羽道,这针是整个中药治疗的一部分。
关于重要性危险性,我刚才说过了。
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如果偷偷吸食了毒品,一定交待出来。
否则后果自负。
支远几乎要喊起来,但庄羽狠狠的眼光像封条,粘得他的嘴唇作不得声。
没吸就是没吸!凭什么三番两次逼问,想屈打成招啊?庄羽傲慢地说着,缓缓地绷紧臂上的三角肌,动作颇有剑豪运动员亮相时的风采,看来以往训练有素。
但她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努力,因为无论怎样使劲,上臂都无法隆起任何一块肌肉,晃动着的只是松散筋皮。
护士,你打针啊。
我没偷吸,我什么都不怕。
庄羽睨视着众人说。
甲子立夏把针头楔入,推药。
蔡医生呆着无趣,说,院长,我还有几个病程要记录,是不是。。。。。。简方宁很果断地一挥手说,不能走,留下观察,你既然对药物疗效发生怀疑,又进行了对症处理,就要一追到底。
你走了,就失去了临床医生最可贵的第一手经验。
蔡医生脸现羞涩呆在一旁。
屋内一时静寂无声。
支远努力捕捉身体深处任何微小的感受,借以推测庄羽的反应。
还好,他一切如常,甚至比平时感觉还要好些。
庄羽安然微笑着。
她想,好你个面善心不善的女院长,在我面前玩小花招,给我随便打个什么针,不是太空水就念矿泉水,想把我的真话套出来,你太看轻老娘了。
瞎了你的眼!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仍是没有丝毫反常。
范青稞从外面急慌慌地撞进来,说道,简方。。。。。。院长,我有急事。。。。。。今天一早,一直在你办公室那儿等,不想你却在我病房。。。。。。简方宁用手轻轻向下一按,好像面前是一片起伏的柔软草坪,宁静地说,范青稞,等一会儿,我找你,好吗?一句话让范青稞恢复了既定的角色意识。
她看着屋内肃穆的气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钳闭了嘴巴。
突然,庄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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