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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速溶咖啡就能收买我。
你知道戒毒医院是什么地方?那是地狱,五毒荟萃。
病人除了吸毒,什么玻夯有?黄疸型肝炎,性病,还有艾滋。。。。。。真的有艾滋病?若鱼,我为什么要骗你?沈若鱼吓坏了,说,乖乖,别的还好说,要是把艾滋病染在身上,可真是百口莫辩,威胁太大。
谁人不知,现在得了艾滋病的人,就踩上了死亡传送带、被它快速坚定不移地送到墓地。
好啦好啦,刚才所有的都是梦话,嘴上抹石灰……白说。
生命比好奇更宝贵,恐惧战胜一切,我不上你这可怕的王国里去简方宁笑起来,说亏你还是学过医的人,怎么也这样谈艾滋而色变?它主要是通过性事传播,你也不同病人们酝酿这种关系,怕什么?沈若鱼说,简方宁你不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刚才是我天真幼稚,现在醒悟还不算太晚。
你放心,就算我的脚永不踏进你的医院,这顿便饭也是我请客,不要你AA制,甭拉我下水。
你还要不要咖啡了,我再给你端一杯?简方宁说,咖啡不要了,太多的咖啡因已使我心跳过速。
若鱼,你的话真让我伤心。
她说着垂下长长的睫毛,在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漆黑的瞳仁看不见了,只印下一弯优美的弧线,勾在脸颊。
她依然俏丽,只是腮旁的红色稀释多了,被中年的苍黄侵蚀。
你有什么悲哀的?又不是我把你推入水深火热。
沈若鱼辩解。
那地方太特殊了,无论从医学上还是从人生的角度。
没有知音,外界的人都不知我们在干些什么。
自从我到了戒毒医院工作,回到家里一句话都不愿多讲。
简方宁沉吟着说。
是不是跟潘岗性格不合?我早就看出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你也别把戒毒医院当成盛破烂的大筐,什么倒霉事都往里面装。
有些事同工作无关。
沈若鱼惊魂已定,唇齿重新活跃。
不是,若鱼,我知道你不喜欢潘岗,可我要负责地说,他是一个奸人。
也许他不是最适合我的人,但他的确是最爱我的人。
我爱不爱他,这不重要。
人们多以为两个不爱的男女,无法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真是低估了人的抵抗力忍耐力。
好比一株植物,你可以不爱一个地方,比如温室吧,没有大森林好,但只要温度湿度十分适宜,你就是不愿长,也会很好地生存下去,这是生命的本能。
生命里有一种卑微的因子,它使人能在无爱的情形下活下去。
听到这里,沈若鱼连连作打住的手势。
方宁,你说得我毛骨悚然。
简方宁惊讶道,这个话题有这么可怕吗?看你的反应,似乎比谈到艾滋时还紧张。
沈若鱼说,我惊讶你的一针见血。
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
你我分别了这么久,想不到你悟出这么深刻的爱情哲理,真是让我该作眼球摘除术了。
简方宁说,处在这样的婚姻里,你不得不想。
就像你陷在泥坑里,自然要考察四周的地形。
嫁了鸡,不但随了鸡,干脆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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