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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好友白玉,在下的手昨晚受伤去济世堂抓药才认识的钱大夫,大概是钱大夫认为在下二人会些武功才向我们求救的吧,至于其它的在下并不知情,还望知府大人明察。”展昭随口谎报了个名字,向张洪拱了拱手,撇清关系。
白玉堂没说话,料想是展昭怕他说错什么才替他把话说了的,虽然他很想呛一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来着。
张洪低头琢磨片刻,又抬头仔细打量展昭,然后再打量白玉堂,最后停在了白玉堂腰间悬挂的玉佩上,当下眼光一变,张了张嘴,但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既然如此,两位随本府回府衙详细阐述一遍经过吧。”张洪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那一队衙役已经按照他的吩咐赶回成都府去了。
白玉堂跟着展昭总觉的那知府听完展昭说话之后神情有些不对,但是没等他说话展昭已经开始斜眼瞪他了。
“哎猫儿你眼睛进灰啦?”白玉堂不明所以。
展昭无奈的抬头抓了把头发,看白玉堂传音道:“白兄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把你那自报家门的高档货收起来啊,那知府精明着呢,明显看出我身份了。”
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那块羊脂白玉玉佩,上面雕着的“玉堂”两字正露在外面。
“呃,他眼神那么好么。”白玉堂望天。
“算了,顺其自然吧,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他怎么解释他通敌叛国。”展昭揉揉太阳穴,不知道是张洪了解江湖事还是这白耗子名头太响。
两人跟着成都府知府七拐八拐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光明正大的回府衙。不过展昭倒是没有点破,直到知府领着两人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
白玉堂在心里算了算,府衙离客栈不算远,这一路走的虽然一般人肯定记不住线路,但是白玉堂可不是一般人,这里实际上这里就位于成都府衙后院不远处。
“展护卫,白少侠,本府知道你们此行意欲何为。”张洪停在巷子尽头的墙角,回头开门见山的说道。
张洪这么直接还真让展昭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微微一笑,“张大人此话令展某实在费解,展某只是与白兄同游此地,并非公事。”
张洪摇头笑笑,双手交握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开口,“展护卫,你不相信本府也是理所应当,想必包大人早就收到了本府勾结外族意图谋反的消息了吧,不过展护卫本府为官二十余年,一直是两袖清风尽职尽责,这点有成都府无数百姓可以作证,本府无愧于心!”
张洪的态度让展昭也开始犹豫起来,本来在开封府的时候就连包大人也不相信张洪会谋反,那封在书房搜出暗语信件还没翻译出来,所以现在可算是毫无证据了。
“的确,包大人是收到了密信,但是张大人你是不是可以说一下你怎么会知道的?”展昭索性把话摊开了讲。
“因为本府的牢里十天前就关着一个证人,一个曾经给真正卖国通敌的人卖命的证人!”张洪解下腰间的香囊,倒出里面的香料,只剩下一枚银光闪闪的箭头,和钱友昌留下的那支箭一样。
“你们不说本府也知道,是主簿周原乡吧,本府在府衙里被人监视,不好漏了风声,只好把那个证人以盗窃罪关进大牢。主簿以为本府什么都不知道,就等着他的诬陷然后做他的替罪羔羊,实际上他每次来本府的书房都做了什么动了哪些东西本府记得一清二楚,包括你们拿走的那封乱七八糟的信。”张洪把箭头递给展昭,虽然他不是江湖中人,但还是能看出这箭头和一般箭枝的不同。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如果按照张洪的说法,那三天前他们到成都府城外那个放暗箭的人又是谁?难不成用这种箭的不止一人?
“猫儿,要熟练使用这种箭应该是经过训练的,大宋军队的箭都是统一规格的,这种特别的箭要是一般人用会导致准心偏离而难以命中目标,所以应该不是大范围使用的。”白玉堂从展昭手中拿过箭头掂了掂,比寻常的要轻。
展昭好奇的凑近白玉堂,“你不是就用刀的么,怎么对箭也这么了解?”
白玉堂白他一眼,“你以为五爷跟你一样除了识字别的什么都不会啊?”
展昭磨牙,暗道下次绝对不会再问这种给自己找损的话了,“展某想见见那个大牢里的人,或许,他知道杀死钱大夫的凶手是谁。”
张洪皱眉想了想,随即摇头,“不是本府不让你们见,如果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去牢里询问,一定会被府衙里的奸细发现的,本府知道二位武功高强,所以二位大可以夜里亲自去问,不过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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