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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他背单词的时候在他面前跳舞,或者解数学公式的时候故意吹风……就算他是个心性挺坚韧的人,也每每被一些小妖怪捣乱的头昏脑胀,什么也干不了,能坚持不在班级里垫底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马荆棘问他为什么非要考试不可,白初一沉默了很久,就在她以为他要选择性无视的时候,他却说道:“我只想做个普通人。”
我只想做个普通人。
十七八岁的少年,哪一个不想成为与众不同的存在?偏偏他只想做个普通人。
她听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五点钟的时候,问题终于全部解决。马荆棘支起身子长长的吐了口气,还没等她开口,他就问道:“说吧,你还有什么事?”
她伸手从地上扛起了那幅画,打开包装平平的放在餐桌的玻璃台面上,说道:“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幅画有什么古怪。”
白初一收起课本朝着桌上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皱眉:“你从哪儿拿来的?”
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好,马荆棘追问道:“有问题吧,果然有问题吧?”
“到底从哪儿来的?”
“爸爸的朋友从杭州寄过来的。”她问道,“这里面是不是住着妖怪?”
画中有人 20.魔性之画
“这里面是不是住着妖怪?”
“还不清楚。灵力很强,应该有封印。”他又端详了一秒钟,伸出手指抚过那些树林和圆月,画布上因为涂抹了太多遍颜料,表面有些凹凸不平。
他轻轻的抬起手指,指尖竟然粘连起几缕黑色的浓稠的丝状物来,很像是拔丝香蕉的糖稀,所不同的是那些“糖稀”被拉出画布之后,还在空气中反复扭动着,最后竟黏在他的指尖渐渐聚成形状,有着黑乎乎的身体,长长的头发。
马荆棘忍不住低低的惊叫了一声。
但这凝固的形状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那些丝状物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似乎画里伸出一只无形的手,瞬间将它们全部拉了回去。
白初一也被这往回拽的力量牵引,整个手掌一下子合在了画布上,再重新抬起来时,指尖干净清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
马荆棘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就是这个……就是它!每天晚上都坐在我床边的就是它!”
白初一看了她一眼,迅速拿起一边的厚布把画重新盖上,又从抽屉里拿出那只西铁城的手表搁在厚布上。
也不知道他念了一个什么诀,手表的表盘上腾起一圈金色的光,渐渐展开,变成巴掌那么大的一片薄薄的光圈。阴阳断连,纵横分明,马荆棘曾经从电视上看过,这是一个八卦图像!
她记得白初一管它叫“曦和镜”。
那轮金色的光圈缓慢的转动,上面间或有一些金色的符号浮现出来,旋即又很快的消失。大约一分钟之后,白初一伸出手轻轻往下压了压,,那轮光环就和之前一样,化成无数细碎的尘沙消失在空气里。
她看着觉得很是神奇,急忙问道:“怎……怎么样?”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这的确是一种封印,有东西被封在画里了。”
“是妖怪?”
“不,和妖有一点不同,是死灵或是魔物。”他的手轻轻的抚上盖着画的厚布,喃喃自语:“世上会这种术法的人不多,难道是他……”
话音未落,他突然站起身,翻开电话本开始打电话。马荆棘注意到,他拨的区号是0571,这个区号是杭州。
而这幅画也正是从杭州寄过来的。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是方序吗?我是白初一。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
“真的要出去?”
马荆棘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白初一,他正在系运动鞋的鞋带。
“我让你带回家去过两天再说,可你无论如何不愿意。”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带回去也可以扔在外面,但是不准放在我家。”
“好嘛。”她很委屈的撇了撇嘴,不情愿的抱起那幅已被重新包起来的画,“我们要去那里啊?”
十分钟前,白初一和那位叫做“方序”的杭州朋友一通完电话,就对她说:“你先把这幅画带回去,过两天再说。”
她当然是无论如何不同意,她不想再体验那种午夜惊魂的感觉了。但是白初一却也不肯答应把画留下。
最后他决定出门。
“我们要去这幅画里画的地方。”
“画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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