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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低声对她说道:“我去帮你抢回来。”
然后,夏佐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夏佐走了,而与他们联手的势力其他同伴,则一个个聚了过来。
有的扛来其他受伤同伴,有的接到恶斗消息赶来集结防止再犯。中高阶的强悍打手一个个过来,他们替维拉结上加压止血的绷带,并不住看表与出血状况,每个都比维拉自己还紧张。
而伤者本人,维拉,却只是失魂落魄看着地上。
她竟然如此不小心。
亚柏明明警告过的,离毕业底线越近学生们就越是积极,也越是躁动。大家都在选边站,或是努力图求些什么。
而每年的每年,都一样,拥有白金等级般家族势力的战略科少女们,总是拥有最华丽耀眼的党羽阵容。
这样的战略科的成员们,离毕业期限越近,其示威的举动就越是频繁──对冷门或弱小团体施压、夺下各大竞赛的名次与头衔、取得各科成绩的顶尖名次等等……。
这些示威举动都不是被骄傲冲昏头才做的,而是有着缜密动机。
“加入我们吧!”
这是经过交谈中高阶学生附近时,最常听见的一句话。
各势力都在吸引最后一波游离、尚未决定阵营的人马。
这学风开放的帝国斗师学园,无疑是昆诺帝国当今社会的缩影,如果在这样的学园里,都无法取得最好管道与庇护,进入真正的社会后,结果谁都能想象。
进入高阶学级、或是即将进入高阶学级的学生们,天天都面对这样难题。
寻求庇护,或者是承受风险与伤害。
老式贵族那些人,尤其是战略科的顶尖贵族们,一直看不惯自己与那些怪胎伙伴们的不驯与跋扈,不满他们明明出身有若阴沟灰鼠,却依旧活的如此凛冽而不畏惧任何目光,张狂的仿若真的能与他们平起平坐。
这只是因为斗师学院的强者校训,暂时的平等而已──他们要维拉与她的伙伴们,以及学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关于校墙外头的不公与残酷。
要大家知道自己斤两,别太自以为是了。
要大家知道──归顺于血统荣光与尊贵领袖,才是唯一正确之途。
还记得刚进斗师学院,夏佐与亚柏就对她提过,关于亚柏当年也曾被削下耳朵的事。
当年亚柏是马上夺回耳朵,不似自己这样陷入昏迷,双耳被残酷切走──是她太弱,是她太张狂,树敌太多。
其实维拉自己也知道,那样恳求夏佐去替她夺回双耳,是多么可笑悲哀的作法。
她最爱最引以为傲的那双耳,怎么可能现在还安好?
如果维拉自己是敌人,也早就将那双耳撕开,扯成碎片,并一块块随处丢弃,反正这就是昆诺帝国斗师学院最着名的校规──不伤及性命外,一切遵行强者教条。
战略科那些人,准确动了她最痛的痛处──残耳最自豪的耳。
残耳军团里,她努力被认同能力所得来的三双耳饰──医疗、后勤与攻击,上头承载多少记忆?
每双耳饰都是一段回忆与艰困,不遗余力的努力,与谁的并肩,铁与血的气味,幽黑的枪口与扳机,硝烟弥漫的战地,没有退路的狂奔……而除了硝烟与血,耳饰上,自然还有同伴缺牙的笑脸。
幽黑飘雪的森林里,他们破烂装备的扎营,火堆上沸腾的热汤与水汽。
发冻的指尖,共享的被毯与体温,谁暖透人心的笑语……
当然还有班杰明,她往日的影子,她童年的另一半,那个与她戴着相同耳饰的少年。
与班杰明分开后的每天,当维拉看见镜中的耳饰,就会想起班杰明。
总觉得那三双耳饰就像班杰明,就在她身边,即便时空已将他们分隔,即便母国已覆亡而那少年生死未卜,总觉得只要看见那三双耳饰,一切就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她与班杰明,与母国军团同伴,一直都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可是今天,战略科那些走狗竟就这样夺去了她最后羁绊、最后思念的凭依。
维拉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哭的,但她注意到时,衣裙已湿成一片,满脸涕泪,自己衣袖上也沾满滑腻眼泪与鼻涕,痛哭嚎哭,像是负伤野兽。
她那些同样好战的猪朋狗友,看一向彪焊的她哭成这样,都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个笨拙安慰她,说等伤好就打回去,还说这次要把敌对的肚子剖开,倒挂在餐厅门口什么的……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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