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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城市起来,是以为肩负收尸重任,才不得不寒夜赶路。
这时陈公子的身份,已经从最初的受司徒凯之托变成了受学生会委托。这不算撒谎,虽然学生会全体成员没连夜爬起来开会讨论、隆重委托他,但他是学生会一小头目:其父让他进大学学习交际,他学会贿选,混入了学生会。
学生会干部爱同学情深,不住安慰慌张驾到的亲友们,鼓吹司徒大哥待同学像弟妹,深受同学们的拥戴、大得学校的器重,且有着广泛深厚的社会关系网,会想方设法令醉鬼们免受严厉的劝退处分。
大伙自然渴望见到具有伟大爱心的司徒凯同学,陈公子便亲自打电话,奈何酒店服务生挨了骂不敢惊扰司徒董事,公然声称司徒凯已经退房。于是他逼着夜溯风打电话,夜溯风满心想走人,又怕此事波及勺帡,只好装模作样打手机,然后告之:“手机转秘书台了。”
废话!没转秘书台陈公子自个就打通了!但,转了也有说辞:“司徒凯肯定是不方便接电话。大家别焦急,他会尽心,一找他就会知道结果。”
这话令亲友们更加坐立不安。陈公子也急,心火上升,依稀有嘴角起泡之险:他都一夜没捞到睡,王八蛋竟然跟周公相会,说不定还抱着他亲爱的小帡帡,这怎么受得了?!偏偏五位患者醒了四个,王八蛋的“女友”依然昏迷!
于是,他下令院长许可乔氏夫妇去唤醒此女的生存意志。院长已被吵到头大,盖五只醉猫都可以赶出院了,陈氏二号非不许,只好坐观医院成菜市场。
话说乔芳同学从“昏迷”到安然入睡,两瓶吊针吊完,被膀胱部位的不适涨醒,耳闻外头喧闹声,顽强忍耐继续“昏迷”。打谱等急诊室同学呜噜过去后,悄然用某件医学器皿解决问题。不想老爸老妈跑进来,一个捏着她的手唉声叹气,一个眼泪唰啦啦掉她脸上。
她哪还承受得了液体加身?痛苦地吱了一声。
乔父大喜:“芳芳醒了!”
喜过头未免音量提高了点,被紧迫盯人的陈明吉听见,当即窜入:“乔芳,怎么找到司徒凯?一屋人等他!”
切!本姑娘昏迷,才管不了这么多!哎,要不失禁?那就更没人怀疑假酒是我泡制的了!她不由深深佩服自己,连这样奇妙的高招都能想出来。
不料妙计有了,实施起来却有困难:硬是尿不出!她开始仇恨父母给她的教养太好,闭着眼哀哀呻*吟。
乔父从大喜变为大惊,直着嗓子大叫:“医生!”
乔母低斥:“收声!”——母女同心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发挥作用,老师出身的母亲又比普通母亲更加明察秋毫,严重怀疑死丫头在搞鬼:从小到大,死丫头干完坏事就装病!
她愤然抹了把泪,训曰:“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这么大的姑娘,好的不学,跟人学喝酒!你还像一个大学生吗?!你想气死我”
“我要拉尿!”女大学生英勇地呐喊出心声,犹不忘装病:“小吉,扶我去!”
屋中人皆石化,女大学生恼火:“陈明吉你装什么装?抱都抱了,扶一下不行?”
乔氏夫妇扭头怒视公子哥,帅帅紧急分辩:“你昏倒在地!你、你根本没晕?!”
四道凶光立马转向,女大学生临危不惧:“小吉吉,你想不想找到司徒凯啊?”
公子哥态度立变,扬声唤保镖。乔父一瞧保镖皆帅哥,恨不能给女儿一巴掌。乔母咬牙切齿曰:“我扶你去!”
陈明吉忙示意保镖拦住乔氏夫妇,一边低声道:“她自己就能走,几步路没啥事。伯父伯母千万别骂她,等事过了再开导她。事到如今,我也没法再瞒你们了!他们借酒闹事,把司徒凯的店都砸掉了。司徒凯嘴里说没事,心里难免有气。这件事可大可小,若较真,触犯刑律。我是法律系的。”
乔氏夫妇脸色煞白,乔母再度摇摇欲倒。陈明吉赶紧与乔父一道将之扶到外面椅子上,再掉头奔向女厕所。
约摸过了一盅茶功夫,乔芳同学神清气爽出门来。陈明吉立即追问方才的问题,乔学姐马上模拟她母亲的动作。
陈明吉气得变色:“你不就是怕老妈老爸骂吗?我稳住了他们!司徒凯在哪里?!”
乔学姐纤手搭上陈学弟的肩:“背我回去,帮我躲难。”
公子哥银牙咬碎,被迫再次充当搬运工。
当乔美人躺回病榻,公子哥垂首待其开腔,此女却背一翻发出甜美的轻酣。公子哥这个火大,一把将之板回身:“乔芳,你别忘了是谁帮我收购全部赌约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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