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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象糊了浆糊,有点想不明白:大韩不是和明国感情很好吗?怎么会这样?他嘴里说着:“别这样,明国回来不得了”,但是大韩摸他、亲他的脸,却一点都不躲。尤其要命的是大韩开始挑逗他敏感的地方。生理的反应立刻占据了主导。
高悦这些天和大韩民国打交道,跟他们比较熟悉,可以说有一定感情了。他特别喜欢明国,也不讨厌大韩,甚至和白喜喜干事的时候,有时候脑子里想的对象是大韩民国……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正脑子里想的别人不知道。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他从来不靠贞节吃饭,其实很想,但是有点怕,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他推开大韩,说:“等一会”。大韩看他身体反应已经很强烈,笑着问:“等什么”?高悦喉咙里转过很多话,最后说出来的是:“我要上厕所”。
坐在马桶上,高悦试图冷静地考虑一会,脑子却越考虑越乱。他索性不去想,脱了衣服洗澡。大韩隔着门喊:“你还洗澡啊”。高悦喊回去:“你不说明国今天不在嘛”。他心想: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高悦没有觉察自己根本没有考虑白喜喜。
洗澡完毕,高悦又看开GV,坚持大韩也要去洗个澡。大韩无奈地说:“你可真讲究”。
那个下午过得非常荒唐。大韩的技术比白喜喜强太多了。白喜喜有时候自己爽完了以后就敷衍了事,恨得高悦直跳。大韩却很负责。时间又早,他耐心地准备,细致地培养。高悦开始的一点紧张很快被抛到九霄云外,全身心地享受肉体的快乐,也全身心地回报、服务大韩。彼此仿佛开发新的玩具。
完事后,恢复过来,高悦忽然问:“你这么干的次数多吗”?他不等大韩回答,又连忙解释:“我就是好奇问问”。大韩爬起来,心不在焉地回答:“还好吧,一共没多少次”。他回头,亲切地拍着高悦的屁股,说:“这很正常,你以后时间长了,就知道是无所谓的”。高悦说实话心里并没有负罪感,他很想说:“我现在就无所谓”,不过想了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明国也有这样的事情吗”?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大韩不高兴。大韩看他小心的样子,笑了,直截了当地回答:“我不知道”。
晚上在机房见到白喜喜,一切正常。高悦很坦然的样子,没有任何问题。这事就这么过去。他和白喜喜象平时一样各人上各人的机、做作业。完了以后两人一起下载电影、聊天,然后回各自的寝室。一切正常。
高悦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着天上孤挂的月亮,皎白而纯洁,可是高悦知道如果用望远镜看,其实月亮上充满丑陋的斑点。他心里泛起荒诞的感觉:在校园另一侧干柴烈火的事,在这一侧却毫无后果。一个事情,就这么无声无臭地消失。他这个岁数,还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圈子啊圈子
第二天下午高悦存了个心眼,比白喜喜早到大韩民国家,一旦有事情也有个缓冲。结果风平浪静。明国才起床,抱怨说昨天熬夜值班。大韩端茶送水很体贴。明国可能比较累,脾气不象平时那么好,皱着眉埋怨说水太烫,大韩笑哈哈地去换。高悦仔细观察,觉得大韩真是喜欢明国。他把白喜喜和大韩比较,不得不遗憾地下结论:白喜喜除了学历高点,其他各方面,从外表到体贴,都不如。假设白喜喜给高悦倒了杯水而高悦居然抱怨烫,估计下一秒钟这杯水就扣高悦头上了。如果自己也有大韩这样一个伴侣,而他偶尔出轨,自己也不会计较吧,高悦模模糊糊地想。
大韩跟高悦该干吗干吗,高悦也自然地配合。前一天的事情,真的跟做梦一样没有任何痕迹。他们打牌、聊天。
接下来的一个周末,圈子聚会。聚会中大韩民国非常和美,高悦以最挑剔地眼光,即使知道自己和大韩的私事,看着也觉得自然、舒服。这也许就是最高境界:刺激新鲜与平淡长久统一?
饭桌上话题集中在庞勇换的新伴侣身上,叫小任,是个刚退役的军人。老姜故做遗憾地说:“要是现役军人就好了,穿军服来我们开开眼”。高悦想到明国,心道:我们这里就有一个现役特种警察。不由自主往大韩民国看去,大韩正好在也在看高悦,两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各自移开。
老鬼不甘寂寞,说自己也有一个新伴,下次带来。大家围着打听,老鬼得意地描述对方如何优秀,但是实质内容什么也没有,那人既不上学,也没有正式工作。老姜狐疑地说:“老鬼你别乱来,要是鸭的话别往这里带”。高悦本来还起哄要见见老鬼勾搭上的是什么人,听老姜这么一说,立刻接话:“就是,老鬼你自己花钱找人就算了,别折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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