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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懂吗?郁闷了,赵艳儿托着下巴发呆。
「潘叔叔,我听大山说小安是因为中毒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恩是因为这样」
「叔叔知道为什么中的毒?」
「这」潘安示意下人将餐具收拾走,眼神一肃,淡淡的说「两年前,小安和大山一起下山,在这其中他们认识了沈风,小安性子温和,大山为人就比较灵活,沈风为人冷冽。虽然性格不一样,但是三人相处很好,一起游玩闯荡。但是一年前三人到了西安隆中,牵扯到一个案子,小安也在那时被下了毒」
「西安?西安隆中一年前的巫蛊案?」这自己也略有耳闻。
「恩,但是小安确实是被下毒而非中了蛊。其实这毒药你可能也听过——消魂散」
「鬼毒子的消魂散?」赵艳儿也知道潘小安一定是中了很厉害的毒药,但是没想到是已经消失多年的鬼毒子的独门毒药。
「恩」点点头,饮下杯中的酒。
「可找到解毒的办法?」
摇摇头,潘云站起身「小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潘叔叔,小安和沈风是什么关系?」
转过身潘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多情自古空余恨,缘起缘灭缘自在,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言明的」
赵艳儿走到院外外,看着柳树下的潘小安。那样真诚快乐,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自己只是凭着一腔的热血抓紧不放,但是能给他那般安心的笑吗。又或者当面对的人是自己不是沈风的时候,他会不会也一样笑得灿烂。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当然要等他好了,认认真真的问他是选自己还是那个臭男人。
当初自己在江南多受欢迎,虽然不否认那些和自己相亲的男人有些也是被家里逼迫的,有的是贪图赵家的势力,但还是有真心欣赏自己的。
柳树下潘小安玩累了,靠在沈风胸前休息。嘴角是满足的微笑,沈风抱着他冷冽坚毅的脸部也柔和了许多。
山大王走过去不知道对沈风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抱着潘小安离开了。
在赵艳儿暗自埋怨的时候,山大王走了过来,自己一直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人。若是真的像潘安说的是个开朗灵活的,为何自己又能在他眉宇间感到悲伤。
恩,不如这样赵艳儿在心里转过无数个心思后,终于有了办法。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飞鸽传书,这世上有种家族叫有权有势。很幸运自己都摊上了,所以才能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
皇宫凤玉宫——
橡木的柜子,红木的椅子,乌木的窗扇旁都装饰着珍贵的玉器和陶器,香炉里龙涎香袅袅的飘散,金色的幔帐里纤纤玉指伸出来接过婢女递过的信件。
隔了半刻钟,连侍女都等的发困了,寂静空荡的宫殿里才重新有了声音。
「把皇上叫来」
全天下敢用这种口气对皇上说话的也就只有凤玉宫的这位贵妃娘娘了,婢女研华一刻也不停就去交代这位娘娘准备的事情了。
在全国的臣民眼中,皇帝是最大的。在皇帝的眼中,凤玉宫的这位娘娘才是最大的。
皇帝很给力,放下奏折就赶来了。身边的大太监欢喜内心悲泣,刚刚眯了会觉就被折腾醒了,当下人的就这劳碌命。
皇帝沈乾身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凤玉宫。赵玉儿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慵懒的靠在床榻上,唇不染而赤,皮肤皓白莹润,柔顺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气质。
赵玉儿看了眼沈乾满不乐意的从床榻上端坐着身子,接过婢女手中的信件。
「玉儿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叫你干嘛」不知道为什么,赵玉儿总觉得自家的相公缺根弦,这样子也幸亏是出身好点,否则跟着他指不定就饿死了。
沈乾黑了脸,自己的夫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性格,这么多年就是怎么改不过来呢。
尽量和颜悦色的说「玉儿有什么事?」
将信件递给沈乾,赵玉儿在宫殿里来回走动。许是睡的太久了,筋骨都乏了,而且这京城的气候又不能同江南相比较,恩?皇帝不是都能微服出巡。自己的这位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个想法,看来这事情还是要自己督促一番。
沈乾认真的看完信件,思量一番后说「这有点太胡闹了吧」
赵玉儿美目一瞪,沈乾立刻掉装风向「我这就派人去安排」
「好了,为你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