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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着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钟,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没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地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Zuo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着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元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后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着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么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么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么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着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于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后,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么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么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么大个团伙,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沉沉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么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伙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得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脚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么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于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着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后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于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于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着落。
而黑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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