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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扶不起的阿斗,他适合自己走一条路出来,可能是条野路子,但都得靠他自己,你就别添乱了。”黄青鸾说道,目光依旧停留在墓碑上,不曾偏离。
孙满弓点头称是,不再回答,陪着黄青鸾一同守墓。
半天后,二人走出这片原始森林,黄青鸾坐上孙满弓的路虎离开了这片残存了太多传奇的地方。
至于白熊,在二人走后,趴在齐二牛的墓碑前,正襟危坐,一天一夜不曾移动一分一毫,一条忠于主人的守山犬,形单影只地度过余生,可能它最大的愿望,是在还能睁开眼看见东西的时候,见到齐武夫。
几番动荡,十一连的犊子们并不知道,可能唯一知道一些的,便是那黄兴海,在齐武夫几次提及的时候黄兴海都会敷衍说黄青鸾还在黄山游山玩水,会迟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事实黄青鸾当真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回到十一连,齐武夫没能从这个久经世事的老人身上瞧出什么端倪,黄青鸾自然也已经把齐二牛身死的事情烂在肚子里,都是齐二牛生前的意愿,不论感激还是尊重,他都不能开口告诉齐武夫。即便这对齐武夫并不公平。
还是可以装作无事人一样跟齐武夫对弈,面对依旧皱眉沉默不语打量棋局的齐武夫,黄青鸾心中不得不感慨万千,这一年多里,对我而言是种煎熬啊。把齐武夫给送出十一连,我也该找个清闲的地方养老了,忙碌了一辈子,也都经历够了。
平平淡淡度过几日,黄青鸾多少闲适一些,黄兴海闻风而动,自然嗅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黄青鸾也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没有避讳,直言相对,让黄兴海一阵惊讶,原本的疑惑也烟消云散,毕竟他对孙满弓的能耐了解归了解,但不认为可以那么快就把闻名内蒙的马王爷拿下,至于那上海已经蒸发的黄青蛇,黄兴海巴不得如此,别提有多高兴。只是唏嘘了几句齐武夫是个苦逼的小子,便守口如瓶的准备将这么一个事烂在自己肚子里。
到了上海的孙满弓,与杨青帝蜻蜓点水般地看似巧合地撞了一面,彼此都有互相试探,点到即止,孙满弓成功从杨青帝那里把黄青蛇的女儿带走,杨青帝也没做任何小动作,任由孙满弓大摇大摆来去自如。
都是没有利益冲突的人,南辕北辙,没有冲突的始,自然没有之后的终。
无非在孙满弓印象里会多一号叫杨青帝的同等级的对手,杨青帝如是而已。
满城风雨之后的宁静,长三角与内蒙外蒙都趋于一种逐渐平和的状态,孙满弓与杨青帝两个成功上马的猛人开始疯狂的吸收,同时照着自己的风格和路线开始转型换道,孙满继承马王爷的粗野路线,还是杀人越货。至于杨青帝,做出的几个决定不但让整个上海的地下市场动荡不安,更牵扯到江浙一代的运行状况,导致不少明白事理的地头蛇悄然塞了一些红包,使得杨青帝逐渐让这个小波小浪的市场趋于平静。其魄力与手腕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看似幸运上位的家伙,比之黑寡妇更强一筹。
后知后觉的十一连逐渐在与父辈的联系下知晓这两桩动荡的大事,赵檀给齐武夫大致阐述过后,齐武夫上了一些心,因为孙满弓是黄青鸾的徒弟,而黄青鸾又晚了一星期回十一连,多少有所牵连,毕竟时间恰好撞上,但深知顺其自然的道理,只是心底里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也没问过黄青鸾,日子往常,平淡似水。
悟咏春,步棋局。
王家大院里的王书生站在屋前,看着四合院里的松柏落下最后一片枯叶,一辈子没流过几次泪的他无端泪流,略带哽咽:“落叶归根,二牛,一路走好。”
………【029…马前卒】………
日子平淡度过,没有惊涛骇浪,无非每天都会有发生些许不确定因素的小插曲。
例如赵檀会在晨泳的时候想着去扒齐武夫的裤头,结果被齐武夫按在水里半个小时,上岸的时候裆下的玩意已经缩成一团小蚯蚓,苦不堪言地穿着衣服看着齐武夫拼了命的往十一连跑回去,自己一路喝着西北风看着渐渐升起的暖阳当一个寂寞的迎风而跑的青年。
在齐武夫的影响下,赵檀不一味去看那已经基本免疫的爱情动作片,会翻一些齐武夫看完的书,其中他尤为热爱郭敬明的书籍,于是养成动辄悲春伤秋应景说些酸话的习惯。每每齐武夫对赵檀傻笑的时候,他总会摆出一份泰然自若的神态渐渐与齐武夫保持距离轻柔道:“作为一个半路插科的文艺青年,我也有感慨春暖花开的权利,总有一天我会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默默流泪却不让眼泪流下来。”
事实证明赵檀如此过后造就了他短期的抗击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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