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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从哪边算起呢?”
“不用找了,我看见它了。”汪有奇走过去,伸手去摸最右边往上数第七块砖。仔细一看,那块砖的确和周围的砖块有点缝隙。当初太大意了,怎么这么明显的痕迹都没有看出来?汪有奇心中咒骂:真是个白痴,只懂得看最外层的白痴!
“右边第一列,上数第七块,就是它了!”汪有奇说着从包里掏出小五金组,取出一支平口改刀头装到标口的手柄上。看了看外面,他们来的算早,又不是假日,就他们三个参观,大婶也不盯着他们。
汪有奇把改刀伸进砖缝里,缓缓的往里面推,果然是空的,他用巧力往外一拨,砖块挪动了一点,卡住了。
汪有奇把改刀取出来,插到另外一边的缝里,再拨,砖块露出了齐齐的一小截。
汪有奇深吸了一口气,用两手手指甲抠住了,慢慢把那匹砖取出来。
“快看看有什么?”Alice探头到那黑黝黝的洞口望着,汪有奇拿手电筒来一照,三人顿时愣住了。
砖块后面是一个三块砖叠起来大小的洞,里面,什么也没有,连一只蚂蚁都没有,空的!
汪有奇顺着墙壁蹲下来,一言不发。
Alice又把手伸进小洞里乱摸了一阵,确定什么都没有,把砖块原样放了回去。
吴晓远在旁边手叉着腰,眼睛扫描仪似的把礼堂内部仔仔细细检视了一遍。
“哎呀!你们几个快出来,那边是危楼,别杵着了,快些出来。”管理员大婶抱着一篮青菜在天井对面的空厅堂里对这边喊。
吴晓远给Alice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把汪有奇架起来,走出了空荡荡的礼堂。
作者题外话:谢谢您的鼓励,小桐会继续努力!
十二 分离的惊喜和忧伤
(25)
江天市·珍珠总部
椭圆的花边铜镜前,简佳宁昂着头、半张着嘴,从左到右,细致的涂上裸色的唇膏。她盖好盖子,上下唇抿了抿,给了自己一个其实没有表情的微笑弧度,然后戴上了黑框的眼镜。
她对着镜子,用右手食指调整镜框上隐藏的微型摄录机。
镜子里的她梳着优雅的包头,白衬衫、黑底银灰条纹西装套裙、7厘米的高跟鞋。
还会有什么职业比我的更有趣呢?简佳宁笑了。昨天还扮演纯情的美术老师,今天俨然是个标准的OL。也*天,她需要剃去长发,做一个素颜的比丘尼,穿一袭素蓝僧衣,背着布包于喧闹的人潮里绝尘而去。
她唯一疑惑的,也是做这行的人都疑惑过的问题: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
在简佳宁受训的过程里,偶然结识过一位真正做间谍的女士。她接受过严格的武术训练以及各种所需的技巧,执行任务时,曾经跳入初冬结着冰花的粪池中憋气以躲过追捕。生理期?爱人?孩子?呵,从她入行的那天起,就被告之,死了这条心吧。
简佳宁认识夏女士的时候,无儿无女无亲无故的她,正在军医院长住,每周要接受三次透析治疗。什么内功外功软功硬功都是花架子,这就像植物,违反自然规律的生长,早晚要付出代价。
记得问过夏女士,遗憾吗?她惨然一笑,做间谍的第一课,就是信仰自己的事业。夏女士说,如果能重来,她也想像简佳宁这样,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护士。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老来洗去铅华后,还有一个家。她的微笑是颤抖的,有气无力。
那天深夜,简佳宁做了一个她并不后悔的决定,她悄悄拔掉了夏女士的输氧管。
想到结局,她总会想起夏女士凄凉的笑,心中一沉。
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去见老板了。
昨晚一到,她就想马上见老板问清楚怎么回事,却被拒绝了。老板让她休息,今天再过去。她本能的猜测,老板正在和新欢鱼水交融,的确不适合去讨论“生意”。
快9点了,她下楼正好打卡。这是简佳宁一贯的作风,办公室明明在八楼,她却总是坐到十层以上,再转另一部电梯或者步行下来。
下行的电梯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一脸疲惫的男人,看样子昨晚留在公司熬夜了。两人各自占着里面靠边的一角,不说话,直直的看着橘色小圆灯在楼层号上跳跃。8楼到了,电梯门开,简佳宁走出门外停了几秒钟,确认身后电梯门合上,她笑了笑,踩着大理石的地面往办公室走。落地玻璃门上贴着“珍珠玩具”的标志和“艺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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