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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用了,在下有别的方法可以解此毒,大师只需为在下准备一间安静的所在即可,最好是在寺外。”司金銮看了秦怀书一眼,沈声道。
“施主真的能解此毒?”慧明疑惑地问。
“当然,还望禅师快点弄间房子给在下,在下觉得撑不下去了。”司金銮呼吸有些急促地道。
“好吧,那就遵从施主的意思吧,寺外不远有三间小房子,原是给山下猎户晚归暂住的地方,施主不妨去那儿解毒。”慧明说完便将他们带了去,然後有些疑惑地告别离去,大约是搞不明白这司金銮要如何解毒。
待慧明一走,司金銮再也忍不住,一伸手撕掉了衣服,向秦怀书询问道:“我们上床吧。”虽是询问,实已是肯定的口气。
秦怀书皱皱眉道:“我看还是给你找个女人来吧。”
司金銮一听,在寺里就已积攒的怒气顿时再也遏制不住,咬牙沈声道:“你就那麽希望我碰别的人吗?你他妈的心被狗啃啦?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麽回报我的吗?”
想到他对自己的一点不在意,司金銮不由心下气苦。原是自己不当真的,只是眷恋著他的身体而已,谁知现在变成他不当真,而自己已深深地陷了进去,这是从何时起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在乎他,真正应了那一句老话:“玩火者必自焚。”可是即使他不爱自己,但看在自己对他如此真心的份上,他至少也应有点感动才是啊,而不是这麽漠不关心的样子啊。
听著司金銮的咆哮,秦怀书明知不该安慰他,以免以後甩不掉,但仍不由轻叹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现在情况特殊,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怕自己会被你弄疼。”
听秦怀书如此说,司金銮心底的灰心与失望一扫而光,上前抱住他道:“我会很小心的,求求你,让我爱你。”
秦怀书明白,其实若依司金銮的体力,要是强迫他的话,他也没反抗的能力,而他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还殷殷低询於他,足见他对自己的深情,这样的他令他怎麽狠得下心去拒绝呢?於是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要抱可以,不过你要轻一点。”明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话等於白说,但他仍是交待了一句。
“会的,会的,我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很小心的。”司金銮说这话的时候,已三下五除二扯掉了秦怀书的衣服,将他小心打抱至床上。
秦怀书心下不由苦笑,这样急切,过一会儿还能指望他温柔一点吗?
於是到第二天下午,当秦怀书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司金銮一脸讨好地捧著水道:“先漱漱嘴、洗洗脸吧。”
秦怀书虽全身难受,但这也在预料之中,所以并没有怪他的意思,现下见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人责罚的样子,心下不由好笑。
接过他递上来的水漱完嘴、洗好脸便要下床,却被司金銮按回床上,
“你躺著,有什麽事我帮你做就是了。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了?”
秦怀书本只是想下床走走,现在经他这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於是点点头。
司金銮帮他把被子掖好,就去弄饭去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提著一个饭盒回了来。
他一边把饭菜摆好一边道:“你只能将就点了,寺里没什麽好吃的,等明天去了山下,咱们再好好吃一顿。好吧?”
秦怀书伸手想拿碗筷,司金銮摇摇头,拿起筷子,问他:“想吃什麽菜,我喂你。”
秦怀书别过脸不吃,道:“你是皇上,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那也没什麽,我并不怪你,所以你用不著心里不安。”
司金銮对他的曲解有些恼火,不由大声反驳:“我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我只是单纯地想对你好而已,你不要把这件事同昨晚的事想在一起。不错,一开始我是有些愧疚,因为昨晚本来我说过要小心一点的,但药力上来後就变得毫无节制了,所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你刚才并没有冲我发火,所以我已经知道你心里并没怪我。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想照顾你,只是基於一个情人的身份,想照顾身体不适的爱人而已。世上的爱人之间不都是这样吗?我这样做有什麽不对吗?我知道你不爱我,这没关系,你只需安心地享受我的爱就行了,你回不回应我的爱我也不强求,只是我不许你拒绝我对你的好。”司金銮越说声音越低,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与苦涩。
“我不明白,为什麽你会喜欢我?我很丑,不是吗?”秦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