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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不了霍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哀家言尽于此,你若执意废后就写,哀家也告诉你,你派多少人去送奏折哀家就杀多少人,也许还包括你那个小贱人。”
常喜扶着太后起身,立在书案后的奚景恒沉声问道:“母后为何执意袒护?”
太后原本就缓慢的脚步停下了语气严厉说道:“因为做母亲的知道哪个女人才对我的儿子是一心一意别无他求。你好大本事,还敢找锦儿去撒斜火,你好意思?锦儿可怀着我们霍国的后!我告诉你,锦儿出一点事,看哀家怎么收拾你们。”
太后走了,奚景恒一下坐在椅上,脑中乱糟糟的一片,他的母后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这就是为何他的父王明明爱好女色却子嗣单薄的原因,很多孩子还未成形就已经离开了人世,这些冤死的婴孩却从未动摇过她的后位,所以,多杀这一个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做母亲的,为什么连儿子最喜欢的人也要伤害?
他心疼,他那么期待和闵微云有一个孩子,若是小郡主像她一样美丽可爱,若是小王子他一定精心培养,让他青出于蓝,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苏盛锦的孩子他从未想过,或者说从未有一丝期待。可如今
☆、第十六章
承安殿中气氛也有些诡异,一桌子佳肴,宁琥珀毫无胃口,奚琲湛却颇有滋味似的饮着酒。
宁琥珀看着奚琲湛,心情莫名的低落,后宫中从来没有什么秘密,所以苏王后被霍王打了耳光的事很快就传得人人皆知,在她看来,不管苏王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这样一巴掌扇下去以后她在后宫还怎样立足
她不知道霍王以前对苏王后是怎样,可苏盛锦好歹是他的发妻正室,为了一个看起来便是伪装天真的女子竟下得去手?眼前这位,是不是将来他的心也会为了别的女人而倾斜?
“别为不相干的事影响了心情,个人有个人的命。”奚琲湛说道,那一双眼好像能看穿她想法似的。
“我才没有。”宁琥珀赌气似的狠狠吃了一口辣椒,呛得眼泪直流,这让奚琲湛笑了半晌。
今天宁琥珀心情不大好,用过晚膳,茶也没怎么喝就回去睡了,奚琲湛屏退众人,让元宝烫酒来,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乌云密布。元宝小心捧着小小金盏奉到奚琲湛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恨不得躲到地板下面去。
“他日,必报打脸之仇!”奚琲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饮而尽,等“啪”的放下金盏,元宝使劲抹了抹额头的细汗珠——那精致的金盏几乎被捏成了一团
元宝哆哆嗦嗦又道:“主子,二小姐没吃亏,还手了”
奚琲湛瞪他一眼:“她那样子打一巴掌还不像拍蚊子?不过,话说回来,苏二将来不会连爷都打吧?”
元宝什么话也不敢说,腰弯得更厉害。
霍王,算你倒霉娶了苏盛锦,更倒霉的是你打了这一巴掌霍王,你自求多福吧!
奚景恒在承明殿中犹如困兽,偏偏太监说王后求见,奚景恒便怒吼一声“让她滚!”
“若非为了霍国,你当我愿意见你?说完了我自己会滚,不劳你霍王开尊口。”苏盛锦一身盛装,差点把人眼睛晃瞎了。
太监吓得都快趴到地上了,苏盛锦余光瞥那太监一眼道:“出去吧,免得知道太多被霍王填井。”
太监连滚带爬出去了,奚景恒坐在椅子上,没起身,他生怕自己起身之后又会对苏盛锦挥出巴掌。
苏盛锦也不理会他,一步步稳稳走到奚景恒面前桌上,把手中那小小包裹放在桌上,打开,露出里面几个簇新的香包,奚景恒瞧着眼熟,一摸腰间将身上佩戴的那个拿起来一看其中一个正与自己这个一样,只是自己这个佩戴多年已失了光鲜颜色,半旧了。
“孤王不要你的东西!”奚景恒恨恨道。
苏盛锦故意抬袖掩饰自己的笑:“即便你想要,我还没心情送呢。这东西是随你们一道从京城来的,我哥哥寄来的,还有一封书信,告诉我这些香包的原委,是你的云儿当年一样绣了两个,一个给你一个给了我哥哥,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怪异,见她跟你回来便寄给我,让我小心提防着她。怕伤了你颜面我收起来了,不过闹到今日这样,我们谁也不顾谁的颜面,那就给你吧,看你那个似乎也旧了,换个新的吧。”
“苏盛锦,你不要血口喷人!云儿再笨怎么会一样香囊绣两个!你当本王没脑子吗?”奚景恒又要喷火了。
“我没那么笨所以不知道你心爱的云儿为什么那么笨!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