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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卷。
李杨弯腰慢慢地拈起那枚枫叶,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后慢慢地道:“先把衣服都扒光了,拿牛筋索来。”,青铜使正在院内马车上等待,捆人这种大事情他可不敢偷懒让酒保代劳。
牛筋索已经拿来放在桌子上。
酒保的手已经在解大公子背琴的布带,要脱那身破烂衣服不须太费事,把系琴的带子揭开也就等于脱了衣服,衣服已经比布带还烂。
桐木古琴解下来时,衣带却解不开了,酒保的手被一根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浑身立刻酸软无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弹出的手指太快,快到李杨都没看出来,他正在吃惊为什么酒保话都不说就瘫倒时,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大公子笑嘻嘻地伏在桌面道:“衣服就别脱了吧李老板,不敢劳烦。真的要脱,江大侠的就由您代劳。”
李杨的脸都变绿了,头上直冒冷气。他转脸去看江小海,江小海正坐在木桌旁冷冷地看着他,那柄黑铁条鱼叉已经冰冷地刺穿另一名小二的喉咙,鲜血一滴一滴地渗出,而身子却被鱼叉直挺挺地支住。
大公子摇头叹道:“看来江大侠也不喜欢别人伺候,李老板您这衣服也别给他脱了,太危险。”
李杨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太突然。迷药他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药性也已经他亲自确认是发作无疑,而面前的这两个少年瞬间奇迹般的清醒,就像根本没有瘫软过。
李杨的身体开始摇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他想到要闭嘴时,下巴已经被大公子的两只手轻轻托住,捏得他发不出声音,嘴内那颗留给自己备用不时之需的药丸也被大公子轻轻拍落地下。地上冒出一丝淡淡的青烟,药丸不见了;李杨吓瘫在地,他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大公子轻轻拍了拍李杨的肩膀笑道:“何必呢李老板,好死不如赖活着。”
李杨铁青着马猴般的瘦脸道:“你以为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与其惨死,不如早死。”
大公子摇头笑道:“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生命对于每人,只有一次,再托生也不一定就做人。何不珍惜做人的机会呢。”
李杨道:“你想要什么?”
大公子笑道:“当然是想要你把我送到你想送的地方。”
李杨微微一愣,道:“你真是个小狐狸,我认栽。但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
大公子嘻嘻笑道:“何必太明白,太明白就没了乐趣。”,他说罢拈过李杨手中的枫叶,看了看那猩红的叶片,又仔细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李杨道:“我不明白,本门秘药无人可解,用在你们身上为什么毫无作用。”
大公子笑道:“没有不可解的药,也没有不可解的迷;只是怪你自己太大意了李老板。”
重新背上那把桐木古琴,大公子又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多日水米未进,就更应该调查出我家那只母老虎是用毒用药的行家。”
李杨愕然道:“花寡妇真成了你——”
大公子微笑道:“本来就是真的。别的可以有假,母老虎可不能乱养。”
李杨摇头道:“罢了,罢了,言多必失,都怪我李某人无意间多说了一句话,让你起了疑心。”
大公子嘻嘻笑道:“李老板你太瘦了,没有一个开饭店的老板像你这么瘦还能神态如此谦卑的。太谦卑,不是好事。太精瘦的人也做不了饭店老板。”
李杨叹了口气,转脸看了看江小海。江小海目光冰冷,神态冰冷,手中的黑铁条鱼叉更是冰冷刚硬。
“李某人本是在防备你这长江一害,没想到竟然栽到他的手上!”,李杨又把那张马猴般的瘦脸转向了大公子。
大公子正在笑,笑嘻嘻的表情还没等李杨把话说完,竟然把眼睛眯了起来。
这次轮到李杨笑了,谦卑中带着阴气的狠笑。边笑边拍手。他拍手时,大公子的身子已经开始往桌子上歪。
还好江小海的那柄冰冷冷的鱼叉柄适时支起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李杨拿过熟牛筋索,凑在大公子耳边阴阴地笑道:“都对你说了那是本门独门秘药,你还要再闻一次,这可不能怪李某人了赵大公子。”
“慢着。”江小海仍然是表情带冰,言语冰冷。
李杨捆绳索的手迟疑不动。
我要他腰间的短笛,背上的古琴。
李杨阴沉谦卑的脸更加谦卑恭谨:“好说,好说江大侠。只要您护送我安全到达金陵城,他身上的东西您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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