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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愿意明白这个道理。
何神医是明白的。所以吃的只有七分饱。实际上也没睡着,只是闭眼躺床蓄养精神。
对房上那只讨厌的猫充耳不闻。
夜半时分,终于没有喵的声音了。
猫跑了吗?难道它也打盹了?何神医知道,猫这种动物是夜里欢。
猫寻欢岂不是也在夜里。
是的。
因为不远处的房上又传出声音,这次不是喵声。
是婴儿的哭叫声,渗人的哭叫。
是猫在叫春。
一只发情的母猫在召唤公猫吧。
褐衣老者猛然睁开眼,黄衫儿盖的被子已经冲破了房顶。直接从床上像一张大大的棉袋子冲破房瓦,飞了上去。人在袋子里面,袋子头部有个小小的洞,刚好够黄衫儿的眼睛看外边,外边却不好看他。被子成了最好的防暗器的保护衣,因为这是悦来客栈的被子,一般的暗器打不透。
那么猫呢,猫的兵器打的透它吗?好像也打不透。因为黄衫儿已经出手了,这次终于看到了一条淡淡的猫影。一只大大的狸猫,两眼碧绿,黑暗中放着萤光。
黄衫儿是出手了,好像也打到了那只猫,但还是被它跑了,跑的飞快,褐衣老者已经从另一边事先堵住它的退路,可他还是跑了。两人几十年的联手默契,竟然抓不住一只猫。
褐衣老者吃惊,黄衫儿更吃惊。两人正一脸惊愕坐在老者的客房内。简直难以置信!黄衫儿的手在流血,受伤了。如果是别人的手受伤,可能是极其不足道的一件事情。但是能让黄衫儿的手受伤,哪怕是一道浅浅的划痕,那都是天大的事情!因为这个动作太难。
黄衫儿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刚好有两道浅浅淡淡的划痕!
还好,伤口没毒。即是有毒也不怕,因为有何神医在。要命的何神医!何神医也会要他的命吗?难说。
(二)
花花儿——
花花儿——
一个女人娇滴滴,凄惨惨,有点焦急期盼的呼唤!
花花儿是什么?她的小猫吗?
一只猫,有必要那么找来找去?
当然有必要。你没见那些美女贵妇们,哪个对待她心爱的猫或者是狗,不比对待她心爱的男人还亲。男人有一天可能背叛她,而小猫小狗不会。所以,大多数的女人喜欢养猫养狗。她们管那不叫猫,不叫狗,叫“我家儿子”或是“我家女儿”。
所以一个男人,要是想讨你看上的女人喜欢,想得到她的芳心,想把她骗上床,最简单最凑效的办法就是先讨好她的小猫,或小狗。那是她的小心肝!
花花儿呢,花花儿也是它主人的小心肝吗?还是那只杀人的猫?
花花儿——
花花儿——
女人焦急的呼唤。
喔呴呴——
花花儿没有应答,应答的是鸡。
鸡叫了,好像是有一只先叫,接着几条街的鸡都在叫,全城的鸡都在叫。
鸡叫三更,该起床了。
王阿贵已经挑着他的小馄饨担子出来,女人提着一盏小小混暗的灯笼跟在后边。
老两口不是已经被人头吓傻了吗?官府人问话时一句话都说不清,后来连当差的都懒得问他,踢了他的摊子就让回去了!是吓傻了,不吓傻人头就在他们脚下,当差的能放过他们吗!
虽然人不是王阿贵杀的,但是按当差的逻辑当然是在场见者有份,都脱不了干系,至少脱不了钱的干系!
两个又老又穷的傻子!脱不了干系又能怎样?要钱没有,还要他们的命?差官们有了同伴两颗人头的教训后特别善良慈悲,只踢了王阿贵的馄饨摊子,就连推带搡的让他们走了。
摊子破了可以再修,穷人总是要吃饭糊口的,可不能耽误了生意。
所以王阿贵老两口仍然是鸡叫三更准时起床收拾,进城在西城门内卖馄饨。
两个叫花子也很准时。
送柴的,赶车的,卖花的,卖货郎,都很准时。
都是穷苦人,当然要勤奋,不然就没饭吃。
穷人起早赶黑的忙活,只为一口温饱。贪官污吏趁黑赶早,每日笙歌艳舞,穷奢极侈,从不会知道什么温饱,什么叫勤奋。这太不公平!
世上又有什么事情是公平的呢。
(三)
花花儿——
花花儿——
王阿贵刚摆好馄饨摊子花大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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