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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没有完全放松,而是拼命掩盖着不自然的僵硬?
他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可是这么亲近的距离让他的身体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艾若希本来想等他慢慢放松,但是温存半天都没有丝毫好转,所以他只能逼他说出口。
杜凌缩了缩身子,侧过了眼睛:“没有,我才不是什么被逼走的……”
眼里的光却黯了下去。
艾若希干脆坐起来,把杜凌也捞起来按到自己怀里,猜测道:“杜严爱你,强迫了你,是吗?”
杜凌的身体一震。
果然,杜厉虽然也有点变态,但还是杜严看杜凌的眼神更加可怕。当时在书房,他就该明白杜严那对弟弟不正常的独占欲和保护欲是来源于爱情,而不是单纯对弟弟的宠溺。
“没什么不能面对的,我也不觉得你有任何不好。”艾若希抬不起杜凌的头,只能亲他的耳朵,“别抗拒我。”
杜凌被他的气息包围着,稍稍安定了一些,小声开口:“不是,大哥没有做到最后。”
那个时候,他才十七岁,终于懵懂明白了两个哥哥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他觉得心理上无法接受,所以下意识开始躲避。杜厉看得开些,没有强求,干脆出去旅行打算平复创伤。但是杜严就不行了,他一旦意识到杜凌在躲着自己,就开始焦躁不安,到后来简直是绝望暴怒。恰逢杜凌高考完放假,杜严就干脆囚禁了他,把他锁在山上的一座别墅里面,让他只能天天面对着他,接受他的亲近。
那段时间,除了杜严他见不到任何一个人,而杜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完全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哥,只要和他相处,就一定会抚摸他亲吻他,不允许他逃避,成天膜拜倾倒于他的身体。
虽然杜凌无法接受与杜严交合,只要他想强占就会昏死过去,但却无法阻止杜严的口和手。身体上永远是成片的吻|痕和被揉捏出来的青紫,他每天都会恶心干呕,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厌恶。
后来他终于伺机逃了出来,找一位地位高到杜严都不敢动的父母生前的朋友帮忙,出了国,慢慢才走出了这段阴影,四年后才能回家面对杜严。
杜凌慢慢讲完,身体都还发着抖,却好像终于能对他坦诚一般,抬起头望着艾若希,吐出一句:“艾艾,别嫌弃我。”
艾若希眼神平静如水,他没再说话,将杜凌放在床上躺平,然后从他的眼眉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轻柔似羽毛,重若叹息。
他吮着他胸前的红樱,直到它们从粉色变得血红;他啃咬着他的手指,十根手指一根都不放过;他轻柔的吻烙印在他手心,连心脏都揪的疼痛起来;圆润的脚趾被细心舔弄,连脚心都被他温柔亲吻;大|腿内侧被吮吸出的美丽花瓣,同时也从后颈一直顺着线条美丽的脊背蜿蜒到了尾椎,直到最后,他掰开了他白嫩的臀,用唇舌侍弄美丽的花朵,直到它为他尽数绽放。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却无法成眠的夜。
夏天的早晨亮的早,在窗外微光氤氲之时,艾若希把昏睡过去的杜凌抱到了浴室。
这人的身上已经不是用凄惨就能形容的,连手腕的皮肤都印着红痕,更不要说胸腹后背以及大腿了,只怕是冬天出门,也得用围巾把脖子遮全了才能不吓到人。脸上的泪更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大半都被艾若希吮进了口中。然而最惨的还是臀|缝中的小|穴,那小嘴已经红肿地嘟了起来,惨兮兮地张开着,不时吐出夹着血丝的浓稠白|浊。只要稍微触碰花瓣,就能引起昏睡中的人的呻吟,却仍然柔顺地包含住了伸进去清理的手指,内壁持续收缩着停不住。
微胀的小腹被轻按,后|穴汩汩流出多到不可思议的白浊,杜凌皱着眉醒转,察觉自己正泡在浴缸的热水里,趴在扶手上,身后似乎有人抠挖着羞人的地方。下意识开口:“艾艾……”
却发现只能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喉咙撕裂一般的疼。
我的天。
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动作间好像连骨头都在咔吱作响,腰酸软得简直不像自己的。艾若希停下清理的动作,凑过来亲了亲他刚睁开的湿漉漉的眼睛。
他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身体酸软无力,有种从来没体验过的虚弱感觉。
艾若希淡淡的声音在问他:“没有用润|滑剂,后面会痛吗?”
他开口,仍然只有口型发不出声音:“没有感觉了……”
第一次就被做成这副丢脸的惨烈样子,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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