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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房间,塞巴斯蒂安犹豫了一会儿,跟了上去。
夏尔自然不会去别处;拐了一个弯,伸手去推开那扇遮掩着的木门;但是在手指接触到木门的那一霎那间,夏尔又停下了动作。因为屋内传出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就是亚洛斯平静又从满了愤恨地质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屋内的气氛顿时僵硬住了。门外的夏尔似乎还闻到了屋内丝丝的血腥味,但是他还没有打算要进去,因为他在思考,亚洛斯口中的”他“会是谁?会让亚洛斯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会是谁……
“少爷~偷听别人讲话可是不好的行为哦~“塞巴斯蒂安在身后饶有意味的说着。夏尔狠狠瞪了一眼笑得无辜的某人,然后推开了眼前的木门。
屋内果然是在僵持着——汉娜伤得很重,单看摆在一旁的医疗器具,那些换过的纱布和止血用的棉布就有一大推;然后是骨女,她正在十分小心地处理着汉娜的伤口,对于亚洛斯的质问充耳不闻。
亚洛斯之所以会质问,因为他的对面站着的是——本该死去的克洛德!
在这个地方碰到不该再碰到的人,夏尔也表示震惊;不解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将目光投向身侧的塞巴斯蒂安。
而全身漆黑的男人则是表示也不清楚状况。
对于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的进入,屋内似乎没有人发现;亦或是发现了但是没有时间去理会。
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骨女替昏迷不醒的汉娜处理完伤口。亚洛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汉娜,尔后不温不火地说,“骨女,跟我来一下。”直接无视依旧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克洛德。然后走了出去。
眼前的状况是混乱的,夏尔头疼地看了一下屋内,也随之转身离开。
亚洛斯没有回去小木屋内,而是快步地走出这个安全的范围。
“小亚,外面不安全!”骨女紧锁眉头,提醒道。
墨黑色的天空中闪过几道明晃晃的闪电,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闷雷声;这样的气氛是最糟糕的,就像是凶兆前的警示一样让人沉重得难以喘气。
一滴,两滴,三滴……
透明的雨珠开始落下,速度很快,下得密集,很快的,连趋势也愈加增快,增大。
亚洛斯听不见骨女说的话,一味的向前走去。骨女无奈只得紧跟。
雨很大,打在人脸上像是用鞭子抽过一般疼痛;亚洛斯的伤并没有好,这样在雨中走动显然是自杀式的行为;骨女很担心亚洛斯腰间的伤,而且这不远的距离让她很清楚的看到了亚洛斯腰间已经开始大量的出血。
“亚洛斯!”通常,当骨女叫出全名的时候,就代表她生气了。然而,亚洛斯却没有因为这生气地呼喊停下脚步。
骨女皱眉,跑上前去,一把拽住执着的少年,“停下来!”
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亚洛斯低着头任由骨女抓着。枯白的发顺着雨水耷拉下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目以及半边表情,亚洛斯沉默着。
“跟我回去!”骨女拽着亚洛斯就要往回走,但是这时,亚洛斯甩开了对方的手。
“为什么他没有死?”脸上一片阴暗,亚洛斯沉声问道。
“……”骨女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抱歉,我并不是很清楚。”
“那个时候……在玫瑰公馆里,伊丽莎白的房间中飘浮的黑影……就是他吧!”这是极为肯定的话语,亚洛斯淡淡地下了定论。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骨女蹙眉,反问。
“呵呵……”抬头,那双诡异的眸子不知何时恢复了正常的琥珀色,可是骨女却深深地觉得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透着毒蛇一样的诡冷杀意。
“既然伊丽莎白这么有本事让我‘重生’,也就一定有办法让那个男人‘重生’吧……”亚洛斯满脸的嘲讽。
“你在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骨女当然明白亚洛斯真正想要说的话,但是她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不信任伊丽莎白,她没有想到,亚洛斯居然会用这样的语气来质问她。
“什么意思?你应该去问伊丽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些事情!“亚洛斯愤怒地吼出。打在身上的雨水略显冰冷,双眼也已经被繁乱地迷蒙住,此刻的亚洛斯已经被怒火吞灭,无法再去冷静的思考一切。
“你不相信莉西?!“骨女也生气了,不难看出她微微眯起的美艳的红眸中有这两簇小火在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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