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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就闯了进去,肖云赶忙拦阻却未来得及。
上官玦看着一推没有用的太医,心中正郁气难疏:“治不好皇后,朕要你们陪葬。”太医院的人早已一身冷汗,连连称是,低着头却不知道在那研究着什么。
听到门又被打开的声音,上官玦以为是肖云又回来了,正想发火,却听到来人熟悉的声音:“上官玦。”接着炎艳便出现在他眼前。
“艳儿,……”
没等他说话,炎艳便一剑刺了过去,剑身却被上官玦牢牢用两指夹住:“艳儿,你做什么。”
她知自己没了武功,根本打不过他,却硬撑住了。
“怎么,你的断魂掌呢,怎么不使出来,啊,对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废物,要杀我,何必还要使什么断魂掌,应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炎艳嘲讽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闹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琯杺她……”
“琯杺,琯杺,琯杺……你那么爱她,何必来招惹我。”她抑制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她不想在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你就是上苍派来惩罚我的魔鬼,笉,双儿,我可怜的双儿,她有什么错……”她用尽全力冲他嘶吼着。
上官玦蹙着眉,不说话。
“我今天就要给笉和双儿报仇。”说完便用力抽出他夹住的剑,重新刺了出去,只是方向一改,直向她自己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比翼□□
醒来时已是深夜,昏暗的灯光在烛台上遥逸晃动,分不清是梦是真。炎艳只觉浑身上下毫无知觉,便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本以为死了,便不会再感到痛,回想曾经的种种,心里的痛楚却不减半分。大概是她这辈子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太多,老天爷便惩罚她,做鬼都不得解脱。
她转念一想,至少和他们所有人的恩怨纠葛,再与她无关,还是释然一笑,虽然这抹笑略显苦涩,只是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顿时又把她推回了悬崖边缘。
“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她忽略着他话音里急迫与担忧,用毫无生气的眼神,讽刺的瞟了他一眼,便将身子转到另一面,没有再看他。
他没有介意她冰冷的眼神,将刚热好的药端到枕边,用他生平最低声下气的声音说道:“你这次虽然没有受伤,却由于……过度疲劳,引发了旧疾,起来把药喝掉。”
她面带笑容,坐了起来,充满着讽刺和鄙夷,顺着他的包扎着的手接过药碗,冷哼一声:“真是可笑,一个将死之人,你居然让她喝药。”
甩手便将药碗扔了,伴随着碗碎裂的声音,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溅出来的汤药洒在了炎艳的脸上,瞬间便起了淡淡的粉红,上官玦伸手想替她抹去,刚触碰到她脸颊,便被她拽住,接着狠狠的咬了上去。
上官玦没有吭声,没有阻拦,只是让她咬着,鲜血一滴一滴的往外流他却不在乎,只是轻轻用另一只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只要她不拿自己发泄,即使两只手都废掉又有何妨。
他被包扎过的手上纱布摩擦着她的脸庞,她陡然推开他,声嘶力竭的吼着:“为什么要害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她看来,上官玦救了她,只不过是害了她,害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上官玦没有说话,只是淡淡走到竹桌旁,将另一碗温着的药端了过去。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多备了一碗。
只是未曾靠近,炎艳便又激动起来,冲他吼道:“我不喝,出去。”
“艳儿”上官玦亦高喊道。他决不允许她拿自己胡闹,这是他的底线,再没和声和气:“想死,那上官笉呢,你想让他跟你一起陪葬。”
见她愣住,不在说话,他继续道:“我知道你见过他,你给琯杺下毒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想要他活命,你就得乖乖听话,否则的话,你知道的,我很乐意折磨他。”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恨自己,却不得不这么做,如果上官笉会是他愿意活下来的理由的话。
他语气稍柔:“把药喝掉,只有活着,你才能带着他逃离我的魔掌,比翼双飞。”说最后四个字时,他觉得自己心脏就像在被挖出来凌迟。
见她默默端起药碗,强逼着自己喝下那苦涩的药水,他转身离开了。不是因为放心了,而是他根本不敢看,那个场景只是在提醒着他,她只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生,她不再爱他。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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