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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腹,一看厨房里的家伙倒还齐全,就动气手来。倒是这上官玦一大早收到飞鸽传书,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真不能说人,这不,身后就传来上官玦的声音:“你在干嘛?”
他回来时,见竹屋冒烟,以为这丫头一个不当心把它给烧了,结果一回来就见她一个人在捣鼓这灶台,不由好奇走上前去。
炎艳撇了他一眼:“师兄你该不会连炒菜都没见过吧。”
上官玦脸顿黑,这丫头会做饭。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跟师父二人在紫云山呆了那么久也总该学到些什么。上官玦眼睛一眯:“这鱼哪里来的?你不是不擅水吗”
“不擅水就不能抓鱼啦,谁说抓鱼一定要下水啊。”炎艳突然玩心大发便轻轻放下锅勺,欲一个转身使出披云掌,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抓鱼的。岂料上官玦未躲正中胸口,炎艳咽了咽口水,正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使内力,偷偷瞅了一眼上官玦,果然脸已黑,心想自己这下完了,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吧。
上官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本心里一暖,以前只要是自己爱吃的东西,母亲总是亲手给自己做,自己也曾那样在其身后看着,母亲怕自己无聊就会一边和自己说话一边做着糕点。谁料炎艳一掌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路,不免有些生气。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眸子,自己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平静。再看一眼她仍未收回了手和她红彤彤的嘴巴,毫不犹豫的固住她的手,咬了上去。炎艳正想着怎么求他原谅好,谁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彻彻底底的懵了。反应过来时,嘴里湿哒哒的东西是什么啊?
舌头而且不是自己的。炎艳又使了个披云掌,这次运足了内力,一掌打出去。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上官玦松了口,用内力化解了她了掌风。
炎艳又羞又怒,满脸通红的瞪着他,见上官玦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表情,觉得自己都快炸了,抹了抹嘴巴喊道:“上官玦,你干嘛?”
上官玦每次见她生气的样子都会觉得心情大好,笑道:“师兄的只是教你,什么叫男女有别。”如今他也用师兄这个词,之前每每听她喊自己师兄都觉得刺耳的很“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是男的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男人的风度只是表面的。”
炎艳只觉的已气饱,脑子里有几千万个苍蝇在叫,心里从未那么乱过,烧焦的晚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跑到水潭边。看着月光倒影水潭,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想着还是先洗个冷水澡,或许就会好些。泡入潭水中,炎艳看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又想到了下午时自己的尴尬不由又满脸通红,自己在山上呆了许久,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个概念,他上官玦竟用这种方法嘲笑自己,是在报复自己打了他一掌吗,自己又没使内力,小气的男人,愤恨的骂道:“上官玦,你个流氓。”
都说不要背后骂人了,上官玦本想来此处练功,没到地方便听见有某女在大骂自己,不禁走到潭边,也不知怎么了只想戏耍她一番,便开口回道:“你确定?”
炎艳被过度惊吓,一个转身便想继续大骂。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善水,所以只坐于浅滩处,水只及腰,现在自己身上好像只剩一条薄纱,顿时石化,风中凌乱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悲切。一个顿悟,一头扎进水中。
上官玦心里暗骂,这个笨蛋,不会水这种事哪有人转身就忘的。憋了口水,潜入水中,炎艳投入水里就后悔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了,瞬间就觉得脑子有些缺氧。没一会儿,自己模糊中意识到好像有空气在往自己嘴里去,下意识吸吮着。
等到清醒时睁开眼睛才看清,拥着自己的对面人的脸,是那样的清楚那张脸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如果第一次的吻只是一时戏谑,那么这一次便是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花
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沈思前事,似梦里,暗泪滴。
这句诗大致写的便是自己现在这种心境吧,当初只为个情字将自己置之死地,无轮何时想起自己的为他人做嫁衣都只觉的痴傻,可笑还自以为聪明。
仰天长笑之时,清怜出现了,这个与以前的自己神似的女子,想来是老天爷怜悯自己。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看着台中央火红色的女子,自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成就她,也成就了自己。果然和预料中一样的好,甚至更好,霍咎即使没有收到她之前放出去的消息,这次的满堂彩也一定会引起全京城的注意,上官玦一定回来的。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结束了,结束了。无尘轻叹一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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