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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再要本座放开你了吗?”嗤笑著,齐凛寒满面讽刺,两手紧紧钳制住上官云清的腰身,就这麽猛烈抽动起来。
此刻略微有些醉意的他,脑中等同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只有先前那一句话,是的,曾经的上官云清,牵动著他的情绪,也牵动著他的心。
每一次的会面对他来说都是最值得期待的事,甚至他掌管天下教以来,禁止教众再胡作非为,也全是因为上官云清。
可那个上官云清,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冷血无情,这个人对他没有半分感情,这只是一个陌路人,一个偷了他师父青鸾宝剑的仇人!
酒精烧断了最後一分理智,齐凛寒眼中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胯下巨物狂猛鞭挞,直将身下之人摇晃得如同狂风中抖落的凋叶。
上官云清紧紧咬住了丝被,唯有如此,他才不至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撕裂,尊严被践踏,面对如此境遇却无力反抗的无助感深深折磨著他。
为什麽?他不过是想要清静的生活,不想过问江湖事,不想参与江湖纷争,为什麽齐凛寒却不愿意放过他?
当初,他师父便是因为一身铸剑的绝学搅乱了自己的人生,甚至那三把宝剑,也曾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风,可这一切,为何谁都无法理解?
他本以为齐凛寒会懂,因为在把酒言欢之际,他也曾认真观察过这个人的性子,他以为他已足够了解齐凛寒,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竟都是错觉。
身後的痛楚不断传来,那尖锐的肉楔一遍又一遍地凌迟著他,他的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却丝毫也不能减缓那份痛苦。
“啊,本座倒是忘了,应该让上官少侠一起享受才对。”
齐凛寒冲刺了阵子,见上官云清只是一动不动地趴著,突觉兴致大减,便伏低身子贴上他的後背,一手伸到前方,握住了那没有半点反应的欲望。
上官云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任齐凛寒如何揉捏,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齐凛寒起先还有些耐性,可几番动作之下,掌中之物仍无半分变硬的趋势,他不觉有些著恼,重重捏了一下,讥讽道:“想不到,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此处竟已没了功能。”
上官云清被他一捏,疼得直犯恶心,却仍不忘回嘴道:“在下可不像齐教主这般变态,面对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能有反应。”
“五大三粗?上官少侠未免太看低自己,这雪白柔软的身子,怕是窑子里的姑娘见了都要羡慕呢。”
齐凛寒此言一出,当即就著相连的姿势狠狠翻过上官云清的身体,随即用力拉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欺身狠狠冲撞起来。
上官云清眼前一黑,到了嘴边的反驳的话,却是再也无法说出一句。
齐凛寒却仍不解恨,低头下狠力咬住他胸前娇嫩的红珠,便是一阵用力的拉扯。
“啊──”上官云清终是发出了惨叫,那声音似是刺激了齐凛寒,他眼中闪过暴虐光芒,接著便在眼前雪白的身子上到处撕咬起来。
这一夜,又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一夜,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齐凛寒才再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放开了气若游丝的上官云清。
日出的白光从屋外透入,齐凛寒身下的人被扭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四肢仿佛被折断般无法动弹,原本白玉般的躯体上布满了鲜红的齿印和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那被迫大大打开的双腿间,白浊的体液粘得到处都是,足见之前的情事激烈到了什麽程度。
这样的一夜,即便是齐凛寒也颇觉吃力,可兴许是酒精作祟,他发泄过後并未离开,而是拉过丝被将两人一同盖住,就这样抱著上官云清睡了过去。
到了早晨,当山庄内的下人来到云霄阁,看到他们的庄主就这样搂著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时全都震惊得呆住了。
可震惊过後,他们竟又都觉得眼前的画面非常合适,平日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冷峻庄主,和他怀里那虽然苍白却昳丽万分的男子相依而偎的情景,竟好像是由最伟大的画师所作的画一般动人。
第五章
那之後,一连数日,齐凛寒都是带著一身酒气来找上官云清,但他已绝口不再提铸剑之事,只是每日来了便强迫上官云清与他共赴云雨。
上官云清恨透了他这般行径,可内力被封,他根本就无法抵抗齐凛寒的蛮力。
数日下来,他身上各种情事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以至於到了後来,他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身子,可齐凛寒却每每总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