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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仿佛那天不过是林欣的幻觉罢了。
三个月以来,她每日清晨早起绕着小区慢跑二十圈,然后依心情自己做早饭或是到小区外的面包店买点牛奶或蛋糕,九点半躲开上班族们,坐小区的空大巴,去上市区一家只针对女(性)开设的散打课;中午她一般都是避开人群,在公园的长凳上啃个三明治或是饭团随意解决掉午饭。然后休息到一点半,她再转到公园附近的射击俱乐部独自消磨掉一个下午。
林欣不知道其他人在碰到那样的事情后是怎么恢复过来的,对她来说,一部分的自己已经在那个晚上死去了。平平顺顺地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体力相差那么悬殊,那种无法反抗的屈辱和绝望,已经深深地被刻进了她的每一寸身体里。
或许,她永远不会有痊愈的那一天吧。林欣抹掉额上滚落下来的汗珠,运动背心已经完全湿透了,右手也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射击练习而隐隐作痛。看看时间,已是超出了半个多小时,负责计时的黄大爷一如平常没有催她,在接过那把弓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对她微笑道别。黄大爷今年已经有六十八岁了,退休了在家里闲不住才到这里发挥余热的,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林欣才选择了这家射击俱乐部。
回家路上,林欣注意到本该是天黑的时候,天空却燃着明亮的橘红色,照到人的脸上,映出一片诡异的血色,莫名的让人心里一阵慌。小跑着回到家,林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门的,仍然是铁将军把门,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慢慢地吐了口气,心里那种莫名的骚动稍稍平复了些,忽然,吱呀一声,对面那厚重的全钢防盗门慢慢地打开了。林欣呀的一声短促低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动作的,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人已经闪进屋里,背靠着房门一阵腿软坐下了。
等回了神,林欣才后知后觉地自嘲般笑了笑,对门的邻居大概要被自己吓着了,开个门而已,也遇上自己这样的神经病了。
而门外站着的顾诚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望着过道外血色的天空,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他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变卖了所有的家产。赶到H市,可惜当初她没有提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出的事。顾诚只能根据当初她提到过的一些零星信息,推断出个大概。找了两个多星期才确定下来她上班的地方。
结果匆匆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顾诚在听到那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找了两分钟才在绿化带里发现半昏迷的林欣,和正急吼吼扯下她蕾丝内酷(故意打错的)的醉汉。那一瞬间,他几乎都快疯了。狰目扯下那人,盛怒之下顾诚竟然忘记了使用异能,断了那人一只手和三根肋骨,险些将那人打死。若不是末世还有三个多月才来,怕给林欣惹上麻烦,顾诚是不会还留那人一条性命的。
暂且让你再活三个月吧。顾诚很快翻出那人的身份证,默默地记下地址和姓名,正在这时,警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轻轻地摸了摸林欣的脸,发动精神异能,很快便将自己融进了背景中。他默默注视着警察将昏迷的犯人拷起,带走了林欣。然后一路附在车底下跟着到了派出所,直到林欣一个人浑浑噩噩地从警局里出来,护送着她回到住处。
顾诚不是没有想过,英雄救美或许是一个更好的开端。但是他不敢冒着吓到她一分一毫的风险,前世她没有躲过这一劫。
他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她是那个车队的“红帐”。平日里总是缩成一团躲在大巴车的车尾,大部分的时候是神智不清的。
车队的男人们欺负她的时候,总是趁着这个时候来。因为在她少有的清明时刻,连车队里最壮实的男人都压她不住,冷不丁就被咬下一大块肉来。即使这样,也挡不住车队的男人们对她的钟情,毕竟,她是那么的漂亮,总有愿意冒险的男人上前一试。男人们在吃饱了打荤腔的时候,也经常绘声绘色地描述她曾经的遭遇,被人那个了以后脑子就不大灵光了,清醒的时候怕男人怕的厉害,那一口牙厉害的很。要不是怕拔了牙难看,车老大早就打碎她那一口牙了,搞得弟兄们只能趁着她意识不清的时候爽快。
顾诚骨子里头不算是个好人,末世才开始半年,他手上就沾了不少的鲜血,有时候是为了生存,有时候仅仅是因为想要寻一个出口。他不知道林欣是怎么沦落到这个车队里的,他对此也没有兴趣,这该死的世道指不定哪天一身肉就喂了丧尸了,谁有那个心思去在意看惯了的事情。但是他自己是从来不碰“红帐”的人的,对于女人,因为早逝的母亲的关系,他总是心存柔软。这一点说出去很可笑,道上的人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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