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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我是否听到了一丝愤怒啊?
尼:说愤怒不如说是挫折。我玩灵性游戏已不只二十年,看看它带我到了哪步田地!离救济院只有一步之遥了!而如今我又失了业,眼看着马上又没进帐。我对这种挣扎真是厌倦透了!我今年四十九岁了,我希望在人生中有点保障,以使我能贡献更多时间在“神”这码子事,在灵魂“进化”等等上。那是我心之所欲,但并非我的人生所允许我走的方向……
神:嗯,你刚才所说的一大堆话,你所谈到的那种经验,我想你已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我会一句一句地回答你的心声,这样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追踪和分解答案。
你并没有“玩灵性的游戏”玩了二十年,你只不过擦过它的边缘罢了(顺带说一句,这并非“责备”,只是句真话而已)。我承认二十年来你曾看着它;与它眉来眼去;偶尔实验一下……但直到最近,我都没感觉到你对那游戏有过什么真正的——最真的——承诺。
让我们讲更清楚些,“玩灵性的游戏”意味着奉献你的全心、全身、全灵给创造“肖似神的自己”的过程。
这是东方神秘主义者曾写过的有关自我实现的过程,也是西方神学钻研甚多的救赎过程。
这是日复一日、每个小时、每分每秒的超越意识(supreme
conciousness)的作用。它是每个瞬间的选择和再选择。它是个继续不断的创造。有意识的创造。有目的的创造。它是利用我们讨论过的创造工具,并且以觉察和崇高的意向去用它们。
那才是“玩灵性的游戏”。而现在,你那样做了多久呀?
尼:我好像甚至还没开始呢!
神:别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并且别待自己这么苛刻。你是曾致力于这个过程,并且事实上,你比你归功于自己的要努力得多。但你并没有努力了二十年——还差得远呢!然而事实上是,你曾努力多久并不重要。而是你目前还在努力吗?那才是重点。
让我们继续谈你前面的声明。你叫我“看看它带你到了哪步田地”,而你描写自己“离救济院只有一步之遥”。但我看着你,却看到一个十分不同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离富贵之屋只一步之遥的人!你觉得你离湮灭只差一张薪水支票,而我看你则是离涅槃只差一张薪水支票。当然,这大半要看你将什么当作是你的“报酬”,而你努力的目标是什么而定。
如果你人生的目的是要获得你所谓的保障,那我明白,并且了解你为何会感觉你是“离救济院只有一张薪水支票之遥”。然而,即使是这项评定,也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因为,随着我的报酬,所有好的东西都会到你身上,包括在物质世界里感觉安全的经验。
我的报酬——当你为我“工作”时,你得到的收益——提供了比灵性上的安适多得多的东西。你也可以得到物质上的安适。然而,讽刺的是,一旦你经验到我的收益所提供的那种心灵上的安适,你将发现,你最不会担心的就是物质上的安适。
甚至你家人的物质安适也不再会令你忧心,因为一旦你上升到神的意识层面,你将了解自己不必为任何别的人负责,而且,虽然希望每个灵魂都过着安适的生活是值得赞扬的,但每个灵魂在每一瞬间都必须选择——都在选择——其本身的命运。
很明显的,故意去凌辱或毁灭别人并非最高尚的举动。很明显的,忽视那些你招致来依赖你的人的需要,也同样的不妥。
你的责任是令他们独立;教他们尽可能快速且完全的知道如何没有你还能过日子。因为,如果他们需要你才活得下去的话,你对他们而言就并非一项赐福。只有当他们醒悟到你是不必要的时候,你才真的是他们的一项赐福。
同样的,当你醒悟到你不需要神时,也才是神最快乐的时刻。
我知道,知道……这和你一向被教导的一切正相反。然而你的老师们却告诉你有这么一位愤怒的神、一位嫉妒的神、一位需要被需要的神。那根本不是神,却是神明的一个神经质的替代品。
一位真正的大师并非拥有最多学生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大师的人。
一位真正的领袖并非拥有最多追随者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领袖的人。
一位真正的国王并非拥有最多臣民的人,而是引领最多人到王权的人。
一位真正的老师并非最有知识的人,而是令最多人拥有知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