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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地方却总也想不起是在哪听过。
车姗姗而来,没有一点不舍的按着票上的座位把箱子放在行李架上,坐在空而冷的座位上耳朵里MP3的耳机不断流转着王菲的《单行道》,一遍一遍重复‘有人背影不断膨胀,而有些情境不断缩小。’脑袋里依然挥不去十三娘转身的样子,心里空无一物。说好一辈子做姐妹的话还言犹在耳,却如同MP3一样,还在播放却断电了。雅雅说过的‘曲未终人已散’在脑海中不断的膨胀,膨胀。
二十几岁的年纪,生命也只是含蓄的开了个头却经历了太多的离散。只是既然已经奏响了序曲,就像一本已经写好楔子的小说,所有的章节都要用自己的脚印一步步的续写。
暖春的午阳透过窗散在身上,没有温度的刺眼。接近凌晨的时候车厢里乘务员温暖而又职业的报站让她心慌。“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本溪车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祝您旅途愉快!”
本来应该在丹东下车,却由于路痴毛病复发提前在本溪下错站。发现错误又提着行李追回站台的时候仅看到那列本应该载着她向丹东进发的火车屁股。摇头叹息的时候按了一下手机的键盘,看着上面显示的03:23瞬间傻眼!
就这么个时间想找个睡觉的地方都不太现实,这漫漫长夜又人地生疏一晚上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可怎么熬下去是个非常有待研究的课题!越想越觉得愤怒,越想越有狠狠拍一下自己这颗不太好使的脑袋的欲望。就在此时脑袋非常快速的反应就是‘这个力度打下去的后果轻则很疼,重则起包。’遂作罢。
拖着行李走出车站的时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如果是在北京或者是保定下车,那不论何时都会有车站附近旅馆的人员在站前拉人入住。可本溪这地方给陆雪冬的印象是‘不缺乏客人投宿!’站在车站门口大概三根烟的功夫,除了自己以外车站外没有任何人出现。
一个人拖着行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陌生城市小声唱着给自己壮胆的歌漫无目的的游走企图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呆一晚上的地方,哪怕是个只能坐着上网的网吧都好,只是老天垂怜她的时候向来不多。
在力尽而未精疲之时手里的手机麻木的叫喊着‘致爱丽丝’不断震动。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视财如命的守财奴才会被毫无光亮的黑夜吓得凄惨,顾不得一分钟几块钱的话费按下接通键。似乎在这样的时候只要能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就是安慰!
“喂?冬冬啊!你快到了吧!”
这样的一个问句首先让她吃惊,因为对方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其次又是一阵迷惑,因为一时之间听不出这么熟悉的声音来自于谁。从小听着鬼故事长大的人心里总会不经意的想着某个故事里的情节,在深夜里听到哪怕轻微的风声都会暗自胡思一些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所以把电话当做救生圈的心理让她没有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就接听了,之后又后知后觉还及其心虚的问“你是谁呀!”
良久的沉默之后对方狠狠的叹了口气,语带无奈的问“你是不是下错站了!”对方把浓重的尾音故意拖的很长,似乎是对她有着很深的了解。
“是,我在本溪!”顾不得去了解对方到底是谁,因为自己的性格决定能知道自己毛病和习惯的人不会很多,所以对方对自己的了解让她在陌生的黑夜里有了一丝曙光般的心安。
“别乱走,我半个小时就到!”
“可你是谁呀!”感觉对方有挂断电话的意思,这个认知让刚刚消弭的不安迅速上升。本来就没有什么安全感的雪冬对这个熟悉到莫名其妙的声音有了更加莫名其妙的依赖,就像溺水的人无意之间抓到身边漂过的一株枯草。“你告诉我你是谁!”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企图掐断对方挂掉电话的念头。
“我是丹尼尔!你别乱跑我很快就到!”似乎是非常担心的急切!
六十七
不论是人情或者是交情,不论是阴谋或者是陷阱,在说法上总有些奢侈华丽的外表。
心无杂念或者是半推半就的接受,在过程或者结果上总会有着或大或小的风波。风波可大可小,小到轻起涟漪,大到翻江倒海。能力之内少去招惹,能力之外避而远之!
尽管雪冬尽量的要求丹尼尔不要挂断电话可是电话的那端还是传来了阵阵忙音。那一点叫做希望的光就如同火柴姑娘一根根划燃的火柴,在片刻的光明后带着颤抖破灭,随后身边便是永无止境的黑,而且比原来还要阴森的可怕。
按照记忆中自己走过的路线再次摸回了车站,哼着因为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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