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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有干大事的气魄!小时候的依儿也是这样,不卑不吭,硬是要争得一个合理的说法。可眼前的这个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这个平民化服装的设想做出来,那些已经用作制作的布料可以不被浪费的话,你就继续待在苏府。”
“爹……”
听见这句话,苏锦泽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句。
“好。三天。三天后我必定让平民服装大卖,但是,那时也是我离开苏府之日,无论结果是什么。”
苏澜依语气冰冷,锐利的眸光直直射向端坐在堂的那个人。苏府?当真以为自己稀罕么?不过是为着那一口气而已,会让你看到到时候的结果。
“不过,我相信,我,只,会,赢,而已。”
最后的几个字,她说的一字一顿,她在最后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苏锦泽那一脸的沉痛看着她,却是终是默然无语。而那苏柳若和二夫人自是震惊之下一脸的自得。
回头的时候,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很浅很浅……
第十章 驷马难追
第二天,苏澜依早早就来到了苏家绣庄。她走到作图室里,挑了张椅子坐下,开始认真画设计图。
自己刚刚去看了仓库里的存货,那里闲置着很多布料,据苏家的家丁说那些都是些次品布。可是苏澜依仔细检查过布料,那些布料对一般老百姓来说可以说是上乘的货色了,那么就利用那些他们眼里的所谓“废物”,垃圾还能发电呢。
现在自己主要要做的事情是画出一些设计图来,今天把设计图画出来,然后让那些绣工连夜赶制一批服装出来,自己再在第二天的时候叫上几个人写一些传单发到大街上去。对于价格合理,样式精美的服装,怎么可能不勾起爱美之人的购买欲?
想到这里,苏澜依微微一笑,专注地投入了工作。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那个高大的人影,长长的锦袍下,满满的都是忧伤。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她接下了军令状,却还是倔强地不愿留下。难道是早就想要离开了?难道她从来不曾习惯苏府给她带来的一切?她叫自己哥哥,是不是只有这三天了?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走,不是么?
苏锦泽深深叹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他和她的对话。
“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爹说话?你……”
“那我应该怎么说话?难道要我求他让我留下么?苏锦泽,我亲爱的哥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她说话的语气都是讽刺,眼睛里的都是不屑一顾。
“依儿!难道你不把我当哥哥了么?你不是说要一直做我的妹妹么?现在你要食言了,还是这么理直气壮?苏澜依!”
那时他是真的发火了的,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妹妹发火的,可是看到她一副坚定地要离开的样子,还一脸的不在乎,他是真的痛到心里去了。
“哥哥,你知道一句话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不是君子,可我亦不是食言而肥的人。你是我的哥哥,就会一直都是。我只是不住在苏府而已。”
她的口气缓和下来了,没有讽刺没有不屑,很轻很淡,却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没有温度。他不喜欢这样子的苏澜依,很不喜欢。
“依儿,答应哥哥,留下来。”
他几乎是近于哀求的口吻了。
“哥哥,恕难从命。”
苏锦泽一个踉跄撞在了门上,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心里还是很痛很痛。干妹妹么?这一个多月来,只是干妹妹么?
此时此刻,看着她一脸专注的神情坐在那里,她画着设计图。和那天她刚来的时候一样,阳光照在她身上,脸上有长长的墨痕,偶尔还是冥思苦想的样子,眉头紧蹙,偶尔却是一脸雀跃……
才一个多月啊,你如何忍心这般潇洒离去?
账房里。
“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震云一脸镇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疼爱的儿子,他的眼睛都是血丝,想必是一夜没睡了。唉,自己这个傻儿子啊,一碰到妹妹的事情就彻底慌了神。
“我是商人。唯利是图。”
“爹!如果依儿真的回不来了呢?如果依儿已经不在了……”
听见这句凄凉惆怅的话语,苏震云眼神一震。原本狡黠的神色,此刻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忧郁之色,他老了。脸上已然是沟壑纵横,十一年了,一直等着那个小小的人儿回来。如今回来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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