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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等出卖劳力的事,他拿过最重的工具是高尔夫球杆,脚下永远是最昂贵的意大利皮鞋而非胶鞋。
而且还弄得一身牛屎味,让身上伤快好的任家小弟笑他愈来愈有牛郎的味道,劝他改行来养牛。
“我想要你……”
要?﹗
多么客气的用词,当他身上的衣服加起来没在地板上的多时,其它言语显得多余。
他身下的人儿因不安而蠕动着,再过人的理智也会立刻化为一摊水,渴望在下一秒钟融入她身体里面,共享肢体交缠的极度欢乐。
男人和女人构造是何其简单,一阴一阳合成乾坤,万物的生生息息皆来自于原始的结合,但是……
巫山云雨需具备四样东西,天时、地利、人和,以及一张牌子——
请勿打扰。
“堂姐,不好了,发生大事了,你赶快起……床……”
啊!他一定会长针眼。
忘了非礼勿视的任正义双眼睁得像牛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几近赤裸的两人忙着拉被找衣好遮蔽春光,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来干什么。
然后,他又找死的多了一句话。
“哇!堂姐,看不出你身材挺好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因此,接下来受到双重夹杀也不意外了,来自任依依丢过来的闹钟和诺亚杀人似的瞪视。
不用说,他又受伤了。
精神和肉体。
“呃,堂姐,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多年朋友……”
就是相识多年的同业才不能饶恕,他们凭什么拒收青春泉牧场的牛乳,严禁任家的肉牛进市场出售,那天杀的畜牧业公会到底凭什么不允许?﹗
什么青春泉牧场的乳牛为了刺激乳汁分泌而过量使用荷尔蒙,导致有致癌的可能性,因此他们暂时无法收购有问题的牛乳。
还有她家的牛又有什么问题,随便按个罪名就想她低头,谁家牧场的干草不由国外进口,不同品种的牛只有不同的草须性,未加检验就说干草受到某种传播容易的生菌感染,经牛胃一消化会产生轻微毒素影响人体。
请问那某种生菌是什么?好歹说出个确切名称让她心服口服,少在一旁语焉不详的猛摇头,只会说不不不……
她没翻桌子摔电话算是客气了,还要她有话好好说?﹗
“任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职员,我们也是照上头的指示办事,没法做主呀。”
苦着脸的小职员斜瞄紧闭着门的主任办公室,暗自叫苦不敢说出刁难的言语。
“不能通融吗?”任依依两手往桌上一拍,惊得他们猛地往后跳。
“这件事你得找我们主管谈,我们权限不够大。”恐怕主任也担不起吧!
“派部车上山收牛乳是酪乳站每天必做的事,你告诉我职权不够大是想讹我不成?”大概她闹得还不够大,所以主管懒得出面说明。
职员们面面相觑,吶吶地道:“有问题的牛乳我们不能收,这是为了保护其它酪农权益。”
“究竟是谁说我们牧场的牛乳有问题,你的防癌医生吗?”难道她的权益就可被牺牲?
“呃,是……是上头的命令,我们……只能听从。”他们一个月不过领两、三万元薪水,何必推他们当炮灰。
又是上头,到底头有多大,“这个上头是谁,农林厅还是畜牧局,总要让我有地方可抗争吧!”
抗争?﹗
说得好含蓄。
互视一眼的任正义和诺亚交换着心语,他们不致轻信她话中的轻松,其严重性由她握紧的拳头看出,她绝对不只是抗争而已。
说实话,她对酪乳站职员的“客气”才出人意外,刚才在肉牛集中场可就叫人心惊胆战,几位满脸横向的大哥口气一凶,她毫不留情地使出几招拳法伺候得他们不敢再凶,那场面真是惊险。
大概酪乳站的职员较斯文,而且多少也怕了她,态度少了恶劣才逃过一劫。
“呃!这个……这个……我们……呃……上头是……”能说吗?
任依依耐心一失的揪起看来胆小怕事的女职员一吼,“说,别让我拳头沾上你的血。”
对方吓得脸发白,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存地冲口而出,“是何议员。”
“何万胜?﹗”
“嗯,是他。”她会不会被开除?何议员是酪乳站的理事长吶!
“ 何万胜,他好样的。”她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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