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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常到剧团来,一周大约—次两次,除非遇到什么重大的问题。”
“那我想剩下的唯一人选不就是德岚你了吗?”柴洛夫带着遗憾的笑容,实际上德岚相信这就是他原本计划中的。
“我也没多少时间。”
“那你更应该让我帮忙了不是吗?”他紧咬不放。“虽然我这双人手不是猫手,但我保证不论你说什么事,我都会尽全力办到。要是你不满意我办的事,到时候再开除我也不迟。先别急着把我往外推,给我一个机会。”
办公室内沉寂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大家都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不过是一次机会。德岚心中理智的一面回答。给这个人一寸他就会抢得一尺。她心中情感的一面颤抖的叫嚣。
“你在害怕什么呢?”柴洛夫以轻柔得只言她能听见的耳语说:“是我,还是你自己。”
德岚咳了一声,掩饰住她差点脸红的尴尬。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差点让她脸红了,天杀的。“勉为其难先让你试待几天好了,我先警告你,剧团的工作可不是轻松的。”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听你这么说我真是跃跃欲试了。”他回给她一个狂野洒脱的邪笑。
当柏德岚说一的时候,她期待得到的反应就是一、她不想枯等二或三,也不准备说二或三,她是全剧场内的独裁者、暴君,却也每个人有问题时第一个去找的对象。在这剧团中,她是每个人都可以依赖的老师、朋友、上司也是发号施令者。有待她解决的问题从小到舞台上的一根铁钉,大到变更整个舞台戏码,无一不靠她那小小脑袋瓜来安排、解决。
整个“危险思想”剧团就像是架在她肩上行动的。
以上,就是经过两三天之后,洛夫得到的感想。或许全剧团内从来没有别人和她做对过,养成她今天这么夸张的主宰者个性。真可惜了,他浑身上下就缺少那么一根狗骨头,没有办法乖乖让她驾驭。
话说回来,洛夫看着她走过来那直率却又女性化,活力充沛的步姿──他不会介意在床上让她驾驭他的欲望,他们两个会是旗鼓相当的一对恋人,她绝不会是那种静静躺着任男人任取任求的女人,她会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也给得起他要求的任何反应。
她镇住目标的站定洛夫面前,一只穿着短靴的脚跟在地面上轻拍,显然是在等着他抬起头来。洛夫是抬了,不过他是很缓慢的任由自己的目光,轻轻顺着她裹在紧身黑牛仔裤下修长优美的小腿曲线,进而到她浑圆的大腿与引人遐思的下腹间打转。可惜她的双手抱在胸前,否则他还有更多可以打量的地方。
“你在这边做什么?”她一等到洛夫的目光摆到她颈部以上,迫不急待劈口就问。
“我也正这么问我自己。”洛夫自嘲的说。
德岚的双颊刷地红了,她常常脸红,不过洛夫喜欢这一点,不知道柏德岚是否晓得这个秘密?洛夫怀疑的想,如果她晓得他喜欢,那么这个好战份子恐怕不会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脸红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需要人去搬那些工具吗?工具到哪里去了?”
“如果我回答你,我把它们搬到办公室的休息沙发上,你想你愿意单独陪我走进办公室里面,陪我到那张沙发找工具吗?”阴霾着脸色,洛夫继续以他玩世不恭的口气说。
掐住两个小拳头的她呼吸了两口气,显然要平静自己的脾气,她也懂得见风转舵,“我找别人去搬好了。”
洛夫迅速的出手拉住她,“不,你还不能就这么转身离开。这次不行了。”
“让我走。”她警告的低吼,全身绷紧。
“经过这两天对我呼来唤去大声小叫之后,我决定我要告诉你一个新闻──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包括我自己的母亲,能让我生气得足以忘记她们是女人的事实,我得告诉你──我的母亲可是出了名的会找麻烦和精明厉害。而你,甜心,却办到了连我母亲都办不到的事。”他以出奇的平静,字字清楚的说:“现在,告诉我你究竟在不满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我做到每一件你要求的事情,而且办得干净利落,你却还在到处找我碴、鸡蛋里挑骨头的原因。”
“我也有个新闻给你,这儿的大门并没有上锁,如果你这位大爷嫌本剧团招待不周多有失礼,为什么你不自己走出去呢?你该不会搞不清楚方向吧?”她反抗的挣扎。
“你想让事情难搞是不是?你喜欢看见我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是不是?不会这么容易简单就得逞的。”他更进一步把她拉进他大字张开的双腿间,以腿箝住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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