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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以为他是杨适,如果现在有枝仙女棒,怀楠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变成杨适。
他拔下车钥匙,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卢璧人。当卢璧人来到他车窗前用手指敲了敲车窗时,丁怀楠只得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迎视她,同时,他也看见璧人如玫瑰般的笑靥迅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落寞而应酬式的笑容。
“阿楠,是你啊!园游会都快结束了,如果你早点来就知道我们今天有多热闹了。”她心不在焉地说着。
丁怀楠从车里出来,结结巴巴的说:“早上公司有点事,本来我以为很快就可以处理完,谁知道搞到现在,杨适都还走不开身,真是气死人了。”
卢璧人觉得自己的心正淌着血,对于杨适的爽约,她不想问原因,本来她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昨晚她才对自己说,杨适不见得会来,如果他来了,那就算是老天爷特别送了一个礼物给她。
理所当然,老天爷是不会无缘无故送礼物给她的。
“杨适要我请你去吃饭或喝茶,算给你赔罪。”丁怀楠低着头说。
“好。”
卢璧人沮丧的说要去一家小酒吧,丁怀楠虽然觉得不妥,但见她心情低落,也只好陪着她去了。
他知道卢璧人今天的心情很苦闷,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或许陪她藉酒浇愁是他唯一做得到的。感情的事本来就是无解的习题,有什么道理可说呢?当初杨适跟沈德容那一段死生契阔的爱情,有不可抗拒的阻碍,如今他跟卢璧人呢?丁怀楠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任何不能恋爱的原因。
看着璧人这样无言的喝着酒,再怎样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于心不忍的,因此他决定打电话叫杨适过来这个酒吧。或许是说把杨适骗来吧!
他简短的告诉杨适,他在酒吧碰到一点麻烦,他知道杨适绝不会对他置之不理的。
当杨适来到酒吧时,卢璧人已经吐得七荤八素了。
杨适见状,心疼的搀扶璧人在椅子上休息,同时请酒保送一杯浓茶和醒酒药过来。
“我让你带她去吃饭,你为什么要带她来喝酒呢?”杨适一脸被他打败的表情。
丁怀楠立刻推卸责任说:“是她自己硬要喝的,不关我的事。”
“可是你也不用带她到这种地方来。”他的语气透着责怪之意。
“唉!不是我带她来的,是她带我来这里的。”丁怀楠一脸无辜的说:“如果你不爽约的话,璧人也不会伤心得让自己醉成这样。”
杨适拿起冰毛巾替璧人敷在额头上,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丫头为什么陷得这样深呢?
卢璧人自从那天宿醉之后,就绝口不再提杨适这个人。
卢定坚虽然看在眼里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现在的男女已经不喜欢让父母来干涉他们的感情了。
卢璧人虽然每天一样到学校教课,但日子却过得有点茫然,她变得很沉默,常常对着窗外发呆,脑子是空的,心似乎也已经空掉了。以前她总会拉着周筱玉,用诉苦的方式发泄心里的感伤,但现在她似乎已完全放弃一切宣泄的方式了。
学期结束时,卢璧人收到大学同学的邀请函,信函的大意是说学校要举办一个话剧研习会,希望邀她参加,同时教授也需要一个助教,如果她愿意,学校会帮她安排宿舍。
卢璧人接受了这个邀请,而且打算尽快动身前往南京。她想暂时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
卢定坚故意让杨适去帮卢璧人买火车票。
而卢璧人要到南京,而且可能在那里长住的消息对杨适来说,也是一个意外且难以接受的事实。
丁怀楠知道后也替他急得冒火:“喂!你的神经是不是全打结啦?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还这样无动于衷?”
“或许璧人的决定是对的,她有权利去追求另一片天空。”
“你就可以给她一片天了,不是吗?你不但能给她一片天,你还能给她全世界,你为什么硬是不肯?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独自面对心中的苦痛?”丁怀楠扯着喉咙大吼。
杨适锁着眉头,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他多希望能握着卢璧人的手,要她留下来……可是,戴先生的影子是个巨大的阴影,这个影子逼使他不得不远远的避开卢璧人。没有人了解他,他是不希望自己伤了璧人啊!
“阿楠,不要逼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杨适哑声说道。
“放你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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