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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诵完毕之后又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借以此诗祝愿我大清国泰民安,福运昌隆。”
闻言,众大臣皆拊掌称赞,就连怡亲王也夸赞他是一片赤子之心,虽然没有什么意境,但是贵在诚意十足。
雍正觉得自己的儿子很是争气,给他赚足了面子,一高兴赏赐了他一大堆的东西。
紫檀木雕刻笔筒一个,影子木笔筒一个,鼠须笔一支,宜兴法琅盒绿石砚一方,紫檀木盒绿石砚一方,三鸠砚一方,玻璃水盛一件,玛瑙石镇纸一件,玛瑙石笔架一件,黑红墨二锭,以及赏银五百两。
这些可都是顶好的东西,样样都是精品,最关键的是这些可都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要是被在场的一些王公大臣们得到,供在家中也不为过。
而早被遗忘在一边的弘历,见此情景更是分外眼热,到现在为止,他用的笔筒还是几年前皇阿玛一同赏赐的葫芦笔筒,用的毛笔也是比较普通的羊毫笔。
福惠他不过就是作了一首毫无文采功底的打油诗,皇阿玛就高兴的赏赐给他那么多东西。
尤其是那三鸠砚,一共才那么几方,福惠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它?
而他呢?平日里付出那么多的努力,皇阿玛却视而不见,毫不关心!
弘历被气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不过他低着头,在座的除了坐在他左边的弘昼外,似乎无人发现他的异常。
坐他右边的允祕只顾着吃喝,听了福惠的诗又拿起一块月饼塞进了嘴里,根本连鸟都没鸟他。
福惠和他中间虽只隔着弘昼一人,不过现在他已经是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了。而且他又没有情绪接收器,自然感受不到弘历对他的森森恶意。
弘昼优哉游哉坐在当间儿,心中暗爽,装模作样美滋滋儿的喝着小酒,对于弘历的情况,就当是没那么回事儿。
诗词作的差不多的时候,雍正突然提议年轻一辈们到引见楼去进行一场多尔济塞布腾比试。大家自然是无敢拒绝的。
引见楼位于圆明园的西南部,是一处空旷之地,占地约有1150平方米。地势平衍,园囿宽敞,很象北方的大草原,这里是供皇家子弟和卫戍部队习练武艺的大操场。
这个时候就没福惠什么事儿了,他就站在一旁看着场中那些青年才俊的精彩表现。
看了半天,福惠也没发现他们当中有谁能技压群雄,脱颖而出的,倒是发现了有几个装模作样,故意放水的,其中一个就是孝恭仁皇后乌雅氏的族孙,弘历的伴读兆惠。
中午的时候尚书房放假了,不过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按照平日里的课程到引见楼练习骑射。
雍正一行人来的时候正好碰了个正着,雍正便将他一同留下参加笔试。
看来这人情商还是蛮高的,没跟傻子似的和皇子一较高下。
不过这刚说到傻子,福惠就看见了一个,瞧,就是正和弘历别劲的那个。
“那个傻b……不,我是说和弘历比试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福惠低声悄悄问着张保。
张保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弯腰对福惠恭敬的道:“八阿哥有所不知,那位是蒙古智勇亲王丹津多尔济的嫡子,名叫多尔济塞布腾,姓博尔济吉特氏。”
“啊?他就是多尔济塞布腾?”福惠很是惊讶,原来这个傻b就是静怡公主的额驸,怪不得她红颜早逝,跟着这样的男人气都给气死了。不行这桩婚事他必须给拆咯,嫁谁也不能嫁给那个傻x。
“皓之贝勒好样的!”
“弘历,再加把劲啊!”
大家都围了过来看热闹,不断的场上的两个人加油鼓劲,前头第一个喊话的那个就是允祁那个混不吝的主,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姓爱新觉罗的,胳膊肘竟往外拐。
“耗子贝勒?为什么允祁叫那个人叫耗子贝勒?”福惠皱着眉疑惑的问。
张保歉然道:“啊,是这样的,不是耗子,是皓之。奴才之前没说清楚,那多尔济塞布腾还有一个表字,就是这皓之二字,因为好记,所以大家很多时候为了方便就叫他皓之贝勒。”
“哦。”福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
福惠在系统文档里输入皓之两个字,并没有这个记录。
自个儿琢磨了半天,依旧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在哪听过的,虽然印象不深,不过可以他肯定自己绝对听说过。
最后他只能选择向亲友求助。
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