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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你的想法吗?”
“是的,名利富贵如浮云朝露,寂月所求的,只是白首不相离的一心人而已。”
。。。
 ;。。。 ; ; 她轻轻一笑,“她不来也就罢了,偏生又来得这样晚,真真气人。”
她这会儿退出去又不可能,走进去总觉得心中有气出不来。忽然笑道:“你若能想办法替本宫出口气,本宫便向皇上求情,饶了禹谟王。”
“真的吗?”
“本宫为什么要骗你?你今日虽是落到这个地步,可到底也是有些奇缘的,我哥哥不愿让本宫得罪你,他可能是惧着小萱皇后。”
又道:“听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她漂亮吗?”
我点点头,“若真论姿色,却又有谁比得过皇上您呢。她的容貌也只是中等之上罢了,不过却极有智慧。”
“噢。”
她依旧与我这样淡淡的聊着,不肯离开。门外的鄂兰硕见状,进入向贺兰赤心禀报去了。我笑道:“皇后,您还是快点进去吧,千万别因为我而惹得皇上不开心。”
福柔帝姬倒一点不在乎,“本宫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夏笙竟然进入了晋宫。可惜这消息极是隐晦,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微微地怔了下,“夏笙?”
“是啊。”她说着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神色,这时又笑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知道本宫的心里从来没有皇上,唯他耳。你的宁苑是在内宫边缘,反而容易打听消息,来去也方便些,若是有心,便替本宫安排与他相见。”
我立刻拒绝,“安排内宫女子与身份不明的男子相见,这可是死罪。恕我无能为力。”
“你知道,晋河院的四时鲜果,一日三餐,都是由谁安排的吗?”
“内宫之事,当然是由皇后娘娘安排。”
“如今皇上大肆整顿,内宫的开支骤减,或许明天他们就只能吃萝卜青菜了。”
“你怎敢如此?那可是赦太妃和禹谟王,你不能——”
“在本宫的眼里,赦太妃不过是个僵而不死的废人罢了,禹谟王这孩子却是可爱的紧——”
“好。我答应你。”
她眼明手快,忽然抽去我发上的金钗,“这钗极漂亮,借本宫赏玩赏玩。”
说着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她就向殿内而去。
恰巧这时,温僖贵妃也到了,众人于是又跪下请安,失去了将金钗追回的机会。
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支金钗会搞出什么事来。果然又如昨日一般,丝竹舞乐声不绝于耳,众人仿佛玩得很是开心。而我却没有昨日那样潇洒,不能使用青盐化雪,只能一点点的铲,手上磨破的水泡本来就没有好,如今竟有些血丝慢慢地往外渗。而雪具又很是冰冷,如此坚持了片刻,手便冻得麻木了。
也不知道殿中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竟然使贺兰赤心独自溜了出来,手中端着杯烈酒,递到我的面前,“这样好的日子,独自留你在这里确实是够凄凉的。这杯酒赏你,算你与朕同欢吧。”
我正冷得发抖,这酒确实是我所期望的,于是伸手去接酒,却因为手已经冻得不听使唤,那杯酒刚将在手中,便又掉到了地上。
抬眸间看到他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是我故意将酒扔在地上,只好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无法与皇上同饮。”
他却不再说什么,进入了殿中。
再过片刻,鄂公公便送出了两杯烈酒,还有一双兔皮暖手筒。
我犹豫了下,还是将这些东西收下。
鄂公公见状,神情颇为不屑,“本来以为以内亲王现时的地位和气性,定不会如此臣服于皇上,没想到——”
任他如何的说,我只管将东西接了过来,将酒饮尽,把暖手筒戴在手上,不过如此一来,就不能够扫雪了,想了下,将它塞在怀里,继续扫雪。这酒果然是烈,两杯下肚,就好像从喉咙处灌下的火线,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变暖。
鄂兰硕正要离开,我忽道:“鄂公公,多年前,是你准许那人到窗前观赏我临死之时的模样吧,她必是要亲眼看见我死了才能够解心头之恨,只不知那人是谁?”
鄂兰硕愣了下,接着便把长袖一甩,“对不起内亲王您勒,本公公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也知道他是不会说的,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暗暗地想,“即是没有了情,还在顾及什么?寂月啊寂月,不要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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