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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忌讳对面坐的是大队政委,自顾自地点上一支烟,“其实当时我仍然无法确定那里就是蓝军的指挥部,以为只是一个师旅级的指挥所或者是后勤基地。暴露之前冲进帐篷就是想在被判阵亡之前多拉几个垫背的。当时情形很胡乱,我向眼线的每一个人开枪,最后把帐篷里的人全部‘击毙’。之后里面的一个少校违反了演习规则,打了我一拳,在我倒地之后不断地用脚踩我。我没还手,事实上那时我仅仅是凭借意志力在坚持自己的身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最后的空降兵 第二章(下)(17)
“在蓝军特种部队的追击中,我没抓紧绳索,从悬崖上掉了下来。背部受到了大面积的划伤,我没告诉其他人。之后的时间里我感觉到自己发烧了,是背部的伤口引起的……”
“所以,那时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没有力气格挡,更别说还击了。可是,后来他……”
“他侮辱了你,更侮辱了一直引为自傲的伞特大队,是吗?”政委接过话头说。我慢慢地点了点头,困惑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那句话反应就会那么大,也没想到只是打了他一拳和踢了他一脚他就……他就伤成这样了。”
政委微微叹了口气,“是他违反演习规则在前,如果伤得不重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可是你却把他打成这样……他老子还是东北军区的政委,这事,唉!”
我沉默无言。我并不是一个只会动刀动枪的蛮汉子,由于身处的生活环境影响,我对社会、对人际关系有着比同龄人更为深刻的理解。大学期间,我认识的朋友龙蛇混杂,强弱势群体都有那么几个。当年我们学校附近的派出所长可以为了别人骂了他侄子一句,动用手中的权力给那人按上几个罪名,拖到派出所打了一顿。那人被放出来的时候找到那个派出所长的侄子,跪在地上使劲地磕头,直到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坚硬的水泥板,最后那人中途退学。在那个沿海城市,如此种种的事件几乎每天都会在某个黑暗角落发生。
我想说的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各种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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