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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若来诊治,也仅是她的月信受了寒气,淋漓不断罢了。
这般想时,她方安然地躺下,果不其然,待到晚膳才过,彤史便来传她前往雨露殿伴驾,今晚,西陵夙仍是翻了她的牌子。
不过这一次,她却是很快的洗漱完毕,还遵着彤史的吩咐,换上,司衣司新裁的桃红色纱裙,外面裹了厚厚的大氅,坐着承恩车送到乾曌宫的雨露殿前。
今晚,又下起了雪,她进到殿内时,眉妩上得前来,替她宽去大氅,西陵夙还没有在殿内:
“主子,皇上尚在御书房,还请主子稍候。”
她没有出声,只漠然地走到内殿,坐到龙榻上候着,其实,在其他方面来说,他诚然是一名出色的帝王,只是,也正由于这份出色,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容许自己再有任何将断不断。
在出色的帝君跟前,唯有江山社稷才是最重的,其他的东西,都不过放在被摒弃的位置。
而她,就是他曾摒弃过的东西。
更漏声慢慢响着,殿里真是暖和,不自觉的,她将脸靠在床柱上,那些雕龙的图案其实咯在脸颊旁是疼痛的,但,却不会妨碍她稍稍的休憩。
她的头抵在那,迷迷糊糊中,仿似有人走进殿来,步子却是极轻的,她下意识地一个惊醒,睁开眼晴,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他。
他的神色很是疲惫,甚至连朝服没有换下,就走了进来,潋滟的眸光看到她戒备的神色时,只愈发收紧,薄唇微扬:
“别再使什么心思来躲着朕,你的任何伎俩,只会加重朕对你的惩罚!”
“皇上这话说得真没意思,放着赏心悦目的不去瞧,偏是要来作践我,难道这样对皇上来说,才有征服感?”
他走近她,凤眸底却蕴了一丝凉薄的笑意,她俨然也察觉到自个被惊醒时,没有思考就出口的失言,可话既说了出去,又怎收得回呢?
“怎么,吃味了?对,朕确实很喜欢汝嫣若,在她进宫之前,朕才会让你这样卑贱的女子侍寝!”
“皇上的品味果然是独特的,放着宫里尊贵的娘娘不要,偏是好卑贱的女子。”很奇怪,明明知道,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也不见得舒坦,却还是这样地顶撞他,而他听她这么说,哪怕,俊颜上依旧在笑,心里,一定是气的吧。
“因为,对卑贱的你,朕才可以尝试些不同寻常的燕好方式,朕怎么会忘记,你曾经受了太后的吩咐,往那青楼里去研习技巧呢?这些技巧,朕如果不享用岂不浪费?〃
他欺身上来,解开腰带,就把她的手顺势地缚在龙榻的杆子上。
“放开!”她厌恶他用这种法子来折损她,可她的力气抵不过他的,他用身子死死压住她,不顾她反抗,依旧把那腰带将她的两手缚住。
这样的姿势是屈辱的,就好像被人囚住的样子,而她的身子在他的跟前,一览无余。
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胸前滑过,解开那桃红色的薄纱,曼妙的胴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依旧是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为什么,自从强占她以后,哪怕,再怎样告诫自己,她的身体不干净,可,对于这具身体的迷恋程度,却连他自己都是吃惊的。
毕竟,这几次的临幸,她几乎没有任何讨好他的动作,最多的,不过是开始还反抗着他的侵占,到后来,就如同没有知觉的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这样的情形,却让他这般的没有办法抑制。
他的吻从她的颈部流连,接着,徐徐往下,他犹记得,昨晚些许的前戏,让他进入都不那么困难,而她似乎也没有那么疼痛,只是,最后,仍在他的残暴下,渗出血来。
而私处受伤,这显然是太医无法去瞧的,太医能瞧的,也不过是好好调理她的身子,让她能尽快怀上他的孩子。
或许,唯有孩子,能让她放弃再次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作为运筹帷幄的帝王,要揣测出她的心思,并不难,难的只是,哪怕他揣测得出,但,他做不到放手。
她在他身边一日,这种执念就会愈深。
即便,她不爱他,没有关系,她爱他的孩子,也一样。
今晚,他其实并不会再占有她,只是,担心她私处的伤口有没有好好处理,才翻了她的牌子,另一半的原因,也实是由于,他不想再临幸后宫任何一名女子。
一年的麻醉,已经够了。
再多,他勉强不了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现在,他的手顺着她的薄纱移到她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