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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并不能瞧到历代谷主的手札,那些手札的珍贵处就在于,对于任何用药物转变的脉象或是体质,都能有还原的法子。
她相信西陵夙那几夜没有临幸过范挽,而彼时她对范挽的怜惜,只化作今日还原脉象和体态的无奈相争。
那坠子里的血,其实是她自己的,只在这血里另外放了一种香草花,仅需一闻便能破了范挽体态隆起。
所以,她刻意在滴血后,宫人绕着殿内走一圈时,让气味挥发出来,最终,当范挽捧起这坠子,味道加上范挽情绪的激动,终是破了银鱼的掩盖。
现在,虽证明她腹中孩子是真的,却是能瞧见范挽在惊叫露馅后,神态迅速萎顿下去。
诈称有帝嗣,所犯的罪,即是欺君的大罪。
这一点,范挽岂会不明白呢?
然,现在,说时迟,那时快,奕茗只觉颈后一凉,一条银色的丝线已然就要缠上她的脖子,也在这刹那,旦听得‘呛’的一声,是翔王跃进屏风,生生要隔开这一缚。
不用回身,她自是知道那丝线是银鱼的攻击利器,也清楚这样武器的霸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银鱼竟会为了范挽,冲了出来。
这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是不应该的。
是的,她从银鱼的所为中,能瞧出银鱼的野心。可,这一举,却显见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难道.他喜欢范挽?
可,接下来,她却发现,银鱼的目标只是她,哪怕翔王用力想隔开银鱼的攻击,可银鱼的丝带,却是根根都继续缚向她的。
她避闪不及,眼见就要被银鱼得逞,翔王却是宁愿自己的手臂代替她被那丝带缠住,都奋力相抗,眼见着翔王的臂端不保,她终是没有办法回避,只上得前去,将那丝带吸引过来。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殿内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时,银鱼的丝带顺势已然缚住她,只带着她,迅疾地朝殿外掠去。
这一掠,速度之快,根本让人阻不得。
也是这一掠,奕茗透过那丝带,恰是察觉到了银鱼脉象的异常。
这异常只让她的指尖微微一滞,旋即,眉心愈发颦了起来。
银鱼径直将奕茗带到一处宫闱内,那处宫闱,是昔日西陵夙看似‘宠爱’圣华公主时,所赐下的曼殊宫。
爱殊宫的偏殿,本居着胥淑妃,但,胥淑妃在封妃之后,便迁往仪景宫。
毕竟,在曼殊宫居偏殿,对胥淑妃这样心气极高的女子来说,怎甘心呢?
所以,这里俨然成了一座空宫。
此刻,银鱼仿似耗尽了力气,只在掠到地面时,将奕茗用力抵在墙上,这一抵,奕茗能清晰瞧到,银鱼的眼底,满是血色的猩红。和着刚刚的脉相,她的揣测愈加清明起来。
“快替我将逆转的内力用药物压制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他嘴里低吼出这一句,手中的银丝已然收紧。
“你服了密丹?”她的手护住自己的腹部,平静地问出这一句,“服用密丹,在没有调和前,切忌男女之事,你既然做了,导致内力逆转,便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纵然,师祖炼制的密丹,她没有在手札中看到过,也是从西陵夙口中才得知了密丹,其后师父提起时,因落在银鱼手中,她亦是没有多问,毕竟,那时,对她来说,师父闭关有了成效,就是最好的。
但,时至今日,依着银鱼的脉相,果然,那密丹的药用是霸道的,正因为霸道,若触了禁忌之事,血气上涨,内力自然逆转。
那禁忌之事,合了肾经的亏虚,不难断出是那回子事。
也藉此,本以为,银鱼和范挽之间,许是有几分的情意,其实,不过浅薄如斯。
现在,她的平静让银鱼低吼一声,血红的眼晴将那银丝用力一紧,她觉得那银丝仿似要深深嵌进她的喉口一般,在这当口,她只道:
“先松开,反正我没有武功,逃不出去。但这里,很快就会被禁军所包围,假如你的内力无法顺和,下场如何,显而易见。而外面的人中有希望我死的,到那时,你挟持我都没用。”
这一句没有武功,让银鱼的心狠狠砸了一下,稍一思忖,手还是放开了银丝:
“快替我医治,否则——〃
“否则,你会杀了我。这样威胁的话,反复说,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可以救你,但救你之后,你要立刻放了我,我不想死。”
“呵,现在你已证明了帝嗣是西陵夙的,自然是不舍得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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