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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句,一颗泪掉落了下来,“我愿意做你的双修……”
这句话.说出来,要蕴积多少的勇气。她不知道,只知道.她不想再一次经历失去最亲人的痛苦。
她的父亲,上任谷主,就是死在经脉错乱,五脏俱坏之下。
如果萧楠也去了,那,她守着这个未烯谷还有什么意义呢?
“香芒,我说过,我不会使用任何双修的法子。我有点累,想歇息了。半个月后,替她过完生辰,我会闭关,你到时候替我守关,有些事,到那时,我们再谈。”
香芒闲上眼晴,她的牙齿因为抑制,发出咯咯的声音,但她深谙萧楠的脾气,若他不愿的事,即便再怎样,他都不会改变的。
可,谁说,没有办法呢?
半个月后,是奕茗的生辰,在生辰的时候,仅要加把助力,这个法子,由不得萧楠去拒绝。
坤国,帝都。
匆匆,距离洛州会晤已过了一年。
这一年间,坤国的国力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的折损,反是在帝君西陵夙的励精图治下,蒸蒸日上。
前朝,兄弟摒弃前嫌,群臣恭顺,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
后宫,少了皇贵妃之后,亦算得上是雨露均沾,甚至于,比起先前来说,更称得上‘均沾’二字。
是的,西陵夙几乎每晚都会翻牌,后宫的妃嫔不多,这也使得每个月,每一位都能承上几次的雨露。
也因着这均沾,西陵夙再没有圣宠一人。
但,即便这样,伺候帝君的海公公却是瞧得出一些端倪来,譬如,每一晚的临幸,不过半个时辰,帝君就会吩咐太监将娘娘驮走。
随后,他吩咐宫女进去伺候时,每一次,都能读得到帝君眼底,那一抹淡淡的惆怅。
虽然这抹淡淡的惆怅隐得很深,每回也都是须臾,便不见了。
可,他却瞧得分明的。
这样的帝君,是他不熟悉的,但,对于这位帝君,谁又能说熟悉呢?
只是,有些事,别人不清楚,他作为内侍省的总管,调配大内禁军的人,却是明白的。
秋初的菊花开满御花园的时候,西陵夙在御书房,等来了海公公亲自呈上的一封密函。
这封密函,等了这一年,终是到了他的手中。
却并非是来自任何一位国君,只是他在离开岭南时,抵返帝都时,吩咐他秘密行的事。
作为内侍省总管,除了保护皇上的周全外,也包括这类秘密的行事。
这一次,受命的是,寻访一处叫未烯谷的地方,对这谷名,大部分人不会陌生,源于,历任谷主都是盖世的神医。
每年,去寻这谷的人很多,但大多都是无功而返。
传闻里,寻到这谷不仅需要毅力,更需要的是机缘。
而过了一年,海公公才不负所望,将未烯谷的位置绘成地图呈给西陵夙,一并呈上的还有一道函文。
说是,下月的十八日,谷主将迎娶他唯一的徒弟为妻。
这在大部分人眼里有悖常伦的函文落在西陵夙的眼底,只让西陵夙的手紧紧地攥住函文,稍稍用力,那函文,便碎了一地。
“皇上。”擅长察言观色的海公公在旁轻声唤了一句。
这一刻.从这位年轻的帝君眼底,他看到的是没有再掩饰的愠怒。
“皇上,未烯谷虽然离坤国并不远,但,地处在坤、觞的边境,那处地方,不隶属任何一国,原是昔日锦国被灭后,悬而未决的地方。”
锦国被灭后,大部分的城池自然都被坤国接管,唯独未烯谷所在那一处,由于四面都是沼泽,自然坤国对此并不感兴趣。也正因此,海公公即便用排除的法子能探知大概的方位,在沼泽里寻找,却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由于不隶属任何一国,贸然前往,许是不便的。
西陵夙听得懂海公公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没有掩饰的情绪,终是让海公公洞悉了。
可,难道,他就这样看着她去嫁给萧楠吗?
假如说,以前,他愿意成全,但,这一次,他耗费心力去寻找未烯谷的前因,就是他不想做任何成全。
哪怕囚着她的人,囚不住她的心,他也要定了她!
只为了,在利用结束后,她宁愿演一场生死的戏,那么绝情心冷地弃离他。
而他呢?
可笑得不仅在日益深陷中,推翻所有的警醒,还做出那么多为了她,将江山社稷置于不顾的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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