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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的话,太后的胎儿亦是保不得的。
又何必拖了这月余,留到行宫去解决呢?
不,不会是他!
而眼下,当惊闻这个噩耗的时候,她做不到淡然镇定:
“海公公,太后如今怎样?”
既然不是他,那么,她的嫌疑在他心里或许就是最大的。
即便让太后出宫的折中法子是她想的,可,若是她为了博贤明,刻意做的呢?
然,现在,她不去为自己辩解,仅是问了这一声。
“回娘娘的话,行宫有太医在,太后的病情该能稳定下来。只是,照着规矩需禀于皇上知晓。”海公公自若地回上这句话。
若真稳定,又何至于在这当口来禀呢?
话语背后的意味,莫不过是让主子知晓,这事已然办妥罢,若太后挺不过去,那么,只需在翌日做个发落罢。
“下去罢,若有事再来禀。”西陵夙语意仍是淡淡的,海公公喏声后,消失在殿内。
“你担心了?”西陵夙的眸光似箭从她的脸上刺过,仿似,要将她的心一并的刺穿,“是不是怪朕无情?”
无情?
如果说无情,那么太后所做的,比西陵夙所做的,更称得上这两个字罢。
西陵夙,他何尝真的看透彻她的心呢?
不过,看不懂,或许,更好。
“臣妾不敢。太后在宫外,确实是最适宜静养的。”听起来很平静的话语,其实,她并不能掩饰到最好。
“你该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
难道——
呵,原来,他想的,她也没有看透。
“皇上不是太医,自然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西陡夙并不能做什么,哪怕不忍,却连查都是不能的。
太后小产,正是这样的后果,确是根本查不得的。
本以为,太后出了宫,便能得一隅的周全,谁又知,始终还是让人‘记挂’了。
这一‘记挂’,竟是连精通医理的喜碧都没有发现。
而现在,他本想说什么,可,却被她这样一句话,生生的堵了,不再说任何,仅是用更薄凉的语气道:
“很好,你最好记着自个的本份。毕竟,是你送去的月饼有异,让太后的凤体违和。”
他分明就是曲解了她言语里的意思吧?
毕竟,在他心里,她曾经只对太后一人效忠罢了,而刚刚那些举止,无疑,更只让彼此有了罅隙。
自然,她无论说什么,他听起来,都带了别样的意思。
而她呢?她为何,也并不能全然听懂他的话呢?
是关心则乱的缘故,还是,奕翾的事让她心乱,太后的事让她心焦呢?
“臣妾谨记皇上的教诲,这一次的月饼,确是臣妾的失查,臣妾愿受处罚。”她躬身跪叩在床榻。
“你既然为肤献美,不过让太后凤体违和,朕又怎舍得罚你呢?”西陵夙带了哂笑,刺心地说出这句话,顺手,将她拖落到一半的亵衣拉起,指尖能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是一片冰冷,她的心,并不比这肌肤暖和多少。
可,今晚,他只能这么说,也只能这么做。
纵然,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突然,很不舒服,但,这份不舒服,在他决然把手离开她的衣襟时,仅化作语意淡淡:
“安置罢。”
“是……”强自让心里麻木,却只化作雾气腾升上眼底,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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