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第4/4 页)
伤到香芒的,但,那只是原本,早在未烯谷对付银鱼时,香芒就受了很重的内伤,终究在那一次,毙于奕翾的剑下。
而萧楠,险些亦要毙于奕翾剑下时,翔王率着一队精兵从天而降,不仅救了萧楠,也彻底消去了奕翾这一隅不安分的隐患。
只是对奕翾,萧楠仍是请翔王手下留情,带奕傲回了这处地方。
并按着翔王的所求,另修了封书函给坤帝。
原来,山谷那队虽也是坤兵,却并非西陵夙所遣,该是不愿密丹就此失去的缘故。而西陵夙其后派来的,唯有翔王,奉的命令,就是不管怎样,必要寻到萧楠,并护得周全。
这些,就是师父萧楠在她醒转,情形稍稍稳定的情况下,在她的执意要求下告诉她,关于过往真实的经过。
眼下呢?
奕翾是疯了。
翔王的所为,联系起那日西陵夙说的话。
血洗未烯谷根本与西陵夙是没有关系的。
可,她不信他,最终,只给彼此酿成了那么重的伤害。
不,更重的伤害该是烙在他的心底吧?
她只念着五年前的利用,五年前的刻骨伤害,却始终忽略了,他没有了五年前关于她的记忆,有的,只是这两年间,慢慢蓄积起来的感情。
那种感情,其实,是值得她去信任的。
可,她却自以为是地选择了不信任,也让冒充师父的人有机可趁。
是的,那日,在御花园的那人,是冒充师父的。
所以,才会刻意和她隔了些许的距离,才会匆匆离开。
因为,哪怕,戴着面具,但,有些属于她和师父间的熟稔感,是没有办法冒充的。
只是彼时,她心魔作祟,竟是轻信了。
轻信了一个冒充师父的人的话,却还是不相信他对她说的那些言辞。
那些言辞,一字一字说出,对于帝王来说,是有多艰涩呢?
她没有办法想下去,只知道,那冒充的人成功地挑起了她最后对西陵夙的决绝——
成功地挑起了,她和西陵夙之间,走到了崩裂的地步。
原来,一个人痛到了极致,反是流不出眼泪的。
只是心绞痛得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茗……”,师父是陪她来的,现在,只在她身后低低说出这一语,甫要再说些什么,却是顿了一顿,瞧了一眼奕茗后,终默默转身,朝院落外行去。
而奕茗仍站在那,看着小黑屋内的奕翾——曾经风华绝代,和风初初并称为当今世上两大美女的奕翾,是她自回到锦宫就羡慕的对象。
这份羡慕,演变到如今,却是这般的结局。
奕翾唯有待在这样暗的屋子里,才会不分昼夜,才会睡的时间多一些,这样她就不会拼命想用食物来填补些什么。
或许,填补的,是她对没有达成愿望那一隅的镇补,哪怕,人疯了,那一隅的执念却还是在的。
只是,那或许不该称为是愿望,不过是野心使然吧。
慢慢走到跟前,透过窗户的缝隙,凝着黑屋内那流着相同血脉的的奕翾,却没有看到,萧楠步出院落,再次回来时,脚步的沉重……
史官记:
元恒次年五月初五,元恒帝驾崩。
密记:
遭闲散侯西陵枫、宝王西陵宝意图不轨,于大婚当晚,挟持元恒帝西陵夙退避至浮华山,遂欲弑帝,幸得用觞国使节相救,将已受重伤的元恒帝交予海公公。
帝因重伤,归途中,便已骂崩,又逢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