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2/4 页)
,只是,眸光或许凝着她,或许没有。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站着,还是主动上前,在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舱船能再次颠簸起来,这样,让她借着颠簸,有理由上前。
可,这一刻,在经历了方才的屡次大风后,船舱倒是平稳的。
她觉到身子微微有些发冷时,他终是朝她走近,她鼓足勇气,再次抬起眼晴,望进他潋滟的凤眸,在那里,她清晰地看到,只有她一人……
【七个代寝夜】vip…12
西陵夙的手抚过蒹葭裸露在外的肩膀,接着,他收手,把自己的中衣解开,褪下后,旋即披在她的身上:
“等到回来时,再把自个交给朕。”
她的神情随着他这一句话,有明显的一怔。
而他的思绪又飘回了今晚,听着大戏,奕翾带着醉意在他身旁说出的话——
彼时,他并没有一丝醉意,纵然奕翾频频劝酒,他却仅是沽了几滴酒便不再用。
酒至酣浓,舞至高潮时,邓公公却是急急上来禀道:
“皇上,刚得了消息,今晚恐怕会起大风,还请皇上、娘娘避风。”
这次出行,西陵夙随行仅带了邓公公、眉妩两名近身伺候的宫人,另带了傅院正。
海公公因着是内侍省的总管,是留在帝都的,邓公公伺候着帝君,也自然更为卖力。
而戏台搭在楼船最高的一层,虽然视野开阔,不过由于四周没有遮挡,若起风,是最易受寒的。
可,今日本来就一直风势不减,所以哪怕在戏台听戏,除了正对戏台的那面,其余几面都用厚厚的帐幔来遮去风势。而,现在邓公公特意来禀,显见稍晚会起的风该是更大。
然,西陵夙并没有立刻应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用眼角余光瞧了一眼身后的楼船,依稀可见,楼船二层,有茜纱窗幔的被风吹得扬起,可见,她是没有关阖窗户的。
哪怕,这些事,自有宫女费心,但,他知道她的脾气,喜静的时候,会摒退所有宫女,自然这窗,若她不掩,便也无人会去掩。
而她虽然素来是怕冷的。
如此一想,倒是挂了心,许是面上也露出了些许端倪,即便奕翾带了醉意,都窥得清楚他的心思:
“皇上,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是这戏不好听,还是担心起风吹着了什么?”
奕翾多喝了几杯酒,眼下更是脸色艳若桃李,她眸波流转,复加了一句:
“皇上,终究是要放手的人,再这么念念不忘,又有什么用呢?”
“奕翾,你醉了。”他语意虽淡,却陡然起身,戏台上的大戏也顿时随着他的袍袖一挥戛然而止。
“臣妾没醉,是皇上,看上去没醉,心里却是醉了很久。”奕翾随之起身,一并摒平台上的宫人,她走近西陵夙,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划过,语声低迷,“皇上,明明惦着钦圣夫人,但,偏是要做出冷落的样子,让臣妾猜猜,是为了什么?〃
自被册为皇贵妃以来,她开始按着宫里的规矩自称‘臣妾’,这两个字,虽然听上去的意味是臣服的妾室,实际,唯有她自个懂得,是以退为进的步步为营。
西陵夙并不回答,只是眸光深邃,让人没有办法看清,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而她不需要看清:
“皇上,还记得,臣妾主张送钦圣夫人去会觞帝时说过,到那时,究竟钦圣夫人是真的忘记,还是假装的忘记,就会试出来么?有些话臣妾当时并不能挑明了说,如今,既然臣妾已经是皇上的嫔妃,自然,不管为了父皇.还是为了后半生的荣辱也都系在皇上一人的身上,有些事却是再隐不得的——〃
奕翾的语调是悠缓的,这层悠缓只让她此时说出的话语更带了几分的回忆的意味:
“其实,当初奕茗在进宫前,该是和觞帝应该是有过一段情意的,只是,由于奕茗使小性子,和觞帝起了争执,又在践行的宴饮前不辞而别,导致觞帝动怒,骤然离宫。退一步讲,若不是爱之深,痛之切,区区的一场拌嘴,又岂会让觞国在坤国攻破锦国都城时,依旧袖手旁观?虽然,往大处说,可以说是觞帝的面子搁不下来,但,往私里说,不正是奕茗把觞帝气到无以复加,失去了理智,不愿再理锦国的一切?〃
在大部分时候,帝王的决定,总会顾及很多方面,且不论,觞帝愿涉险进入坤国国都,只在公主逃婚后,便立刻离开坤国国都,可见,这位公主在他心底的份量,或许是可以和联盟媲及的。而,俩人不过初初认识,若是一厢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