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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羡鱼抬头饮下杯中之酒,闭上眼睛遮住眼里的荒凉。修仙几十年,看尽凡间几百年的沧桑世事。虽然不曾因为这些而改变了自己的心境,但不知为何,最近心里总是莫名的有种无奈悲伤之感,潮汐般的一阵一阵,抵挡不住。
川画知听着羡鱼的话,叹口气,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些人都和她讲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好了,别想了。快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沈子衿看着一脸迷茫的川画知,不禁有些好笑。这个女孩不同于歌鸢,歌鸢虽然是他妹妹,但从小他们也没说过什么话,他也没一点做哥哥的感觉。可是在川画知面前,他却总是有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她的笑,她的害怕,她的茫然,都能牵动着他的心,仿佛无形中有根线连着他和她一样。虽然才认识几天,但他在她面前总是感觉很舒适,很自由,很开心。也许正是由于她的这种涉世未深,他才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第二日,郢城的袁将军,袁茱萸的父亲,袁盟翊便赶来了净慈寺。袁将军是申国的老将,征战三十余年,威名赫赫。姬婴在北边和容国作战的时候,南方小国禾国趁机作乱,袁聿严率领三万大军,不到一月便打退了禾国。如今爱女被人杀害,袁盟翊一得到消息便立刻赶来了净慈寺。
“三王爷。”袁盟翊见过袁茱萸遗体后便来拜见了姬婴。在他心中,这位年轻少年,战场上的后起之秀,是未来申国的希望。
“袁将军节哀。”姬婴扶起袁聿严,“袁小姐之死本王一定竭力查个水落石出。”
“茱萸从小任性,无拘惯了,喜欢东跑西跑。我又常年不在家,对她照料甚少。如今竟连最后一面也未见到。”袁盟翊竭力克制自己的悲痛,脸上仍带着武将的刚毅。
他慢慢道,“不过我家茱萸虽然调皮,却还是知道分寸的。但她年少不更事,兴许是无意中得罪了别人而不自知。我看还是要查查这些天她都和哪些人接触过。”
姬婴点点头,“昨晚是陈小姐首先发现了袁小姐,我已派人去问过她了,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如今唯一知道的就是凶手用的是不寻常的软剑,身份特殊。”
袁盟翊心里沉思着,软剑···这种兵器普通江湖人不会用,何况茱萸基本没有接触过他们,所以应该是朝中人所为。只是···自己向来独来独往,虽然没有交好,但也不至于交恶,是谁这么心狠,杀害他唯一的女儿。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张德申的声音,萧城把张德申引进拂华居北厢房。
张德申走进来,便宣读皇上口谕,“皇上有令,命三王爷姬婴全权审理袁小姐被杀一案,袁盟翊将军,郑国承大人从旁协理,务必找出真凶。”
张德申说完便向姬婴和袁盟翊行了个礼,随后对着袁盟翊语气沉痛的说道,“袁将军节哀。皇上知道此事后,立马派奴才来宣旨,并让奴才告诉将军,将军乃社稷功臣,此番之事皇上必会给将军一个说法。”
皇后坐在芙蓉榻上,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便点燃烛火把信烧了。一切按计划中进行,皇后微微笑了笑,眼神却是狠毒。薛帘霜,薛梅妆,这一次,我终于可以赢过你们了。
想到皇上,皇后不由想起了刚刚掌事太监的回报。皇上这几晚不曾临幸任何一位妃嫔,夜色刚临便歇在承乾宫,不许任何人打扰。皇后突然有些起疑。皇上从未这样过。即使国事再忙,不踏足后宫,也还是会召见人的。
“来人啊,去把张德申叫来,本宫有事问他。”
不到一刻,张德申便来了。皇后坐在芙蓉榻上,看着一脸平静的张德申。
“张公公,皇上近日入夜后便歇下了,白日里也不曾召见妃嫔,皇上可有什么话留下?”
“回皇后,皇上吩咐奴才,说若是皇后娘娘问起,就告诉娘娘,皇上近日为国事所累,便想一人静一静,待过了这几日,皇上定会来看皇后娘娘,娘娘不必担心。”
皇后看着张德申从容不迫的样子,猜测着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这个人从皇上小时便跟着皇上,宫中历练五十年,早已老奸巨猾得让人辨不出真假。
“既如此,本宫就放心了。”皇后终于笑道,“劳烦张公公多在皇上面前照料着,多提点提点后宫姐妹。”
“娘娘这话严重了,奴才惶恐。”张德申神色慌张的跪下,“照顾皇上乃奴才分内事,奴才自当尽心竭力。各宫娘娘都是有福之人,哪轮得到我区区一个奴才不知天高地厚,指手画脚。娘娘折煞奴才了。”
“行了,本宫也没有什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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