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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起皙的断然拒绝,很冷漠的对待。思起皙一直都是这样的,在和她相处的那二十天里几乎没正眼看过她,在她大胆表白后他更是二话不说,第二天立刻回国,连让她再见他一面的机会都不给。她无奈却不甘心,三年前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皙当然不会对她感兴趣,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追她的人可以在太平洋绕上一圈,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爱他,在这三年里,她努力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为的就是他,这个美丽无匹的男人,她一定要做他的新娘。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一生就赌一次,他是她的最爱,她不能等待,她要主动去追求,就在她整装准备来法国时,爻离突然出现了,他告诉她要带她来法国,来见皙,她知道这是自己惟一的机会,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在她的唇瓣沾到思起皙的唇角之际,思起皙轻轻推开她, “好久不见。”唇畔旋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但那笑未到眼底。
“我们已经三年多没见面了。”燕真仔细观察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是吗?我忘了。”耸肩,他搂过身后呆愣的瞿恋昕,抬起她的脸来,皱眉审视那抹不该出现的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用额头探探她额上的温度。
“没有。”她笑着摇头。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皙, “她是谁?”燕真?泰勒充满敌意地看着他怀中的女人。
“瞿恋昕。”他搂着她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抬起头用意大利语对她说:“我的女人。”
不懂意大利语的瞿恋昕疑惑地看看思起皙,他摇头不语地笑看她,她再侧头看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爻离和别泪,他们也笑得十分诡异。
“皙,不跟她介绍一下我吗?”受不了他们的含情脉脉,燕真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暗暗咬牙,她在沙发旁坐下,她不敢在思起皙面前撒野,那只会让他讨厌她而已,聪明如她,当然会按计划行事。
“好吧,如果你希望。”思起皙笑笑,转用中文,“恋昕,她是燕真?泰勒。”
点点头,瞿恋昕不觉得自己有和她交谈的必要。
“瞿小姐,你好。”燕真主动打招呼,并且出口的是百分之百的普通话,满意地看到瞿恋昕惊讶的表情后,她接着说:“我的中文是为皙学的。”她在对她下战帖。
瞿恋昕并不想接受她的挑战。对她来说,弄清楚思起皙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爱她,打败再多对手也是枉然,所以她微笑着说:“祝福你。”极轻柔的语气,却在其中暴露出轻视和嘲弄,这不是瞿恋昕想要表达的原意,但她的声音却选择相信她的心,“皙,我要回家了。”
“恋听,不再多坐一会?”爻离终于说话了。
“不了。”对爻离和别泪点点头,瞿恋昕站起身。
“走吧。”牵起她冰冷的小手,思起皙回头向其他人瞥了一眼,“你们慢慢聊。”他的意思是,他今天不回来了。
“哎哎,那怎么行,人家燕真千里迢迢……”爻离首先抗议,但唇边却挂着笑。
“不要,皙——”回过神来的燕真?泰勒大叫地冲出门外,但黑暗的夜色中,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由于在成长的转折点上出了问题,瞿恋昕已在以往的磨炼中把自己的心变得漠然,无论是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都是不可靠的东西,并且可笑得令人发指。但她却有意识地相信了爻离,拥有母亲死后的第一份友情。一个人,如果不是绝对的绝情就是绝对的痴情,似乎从接受了友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要为情所牵一生。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爱很专制,在出现了第二个可以接近他的女孩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拉他赶快逃,她不要别人喜欢他,纵使表面多平静,心里仍是毫无理智地担心。
那女孩和他是什么关系,皙喜欢她吗?
她很不安,思起皙观察她许久,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小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让爻离抓到她的弱点了, “恋昕?”把一杯酒放在她的手上,看着她始终没有焦距的眼。
瞿恋昕还是一脸的问号。
她想了解他,却发现他根本是团谜,她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点常人的表现都没有,他淡笑,那笑不真实;或挑眉,动作机械;甚至面无表情,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不冷却很淡。
但她爱他,像是患上致命的癌症,不能治愈,只能由它越来越严重,那分炙热的感情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