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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免职了!他们还想让我退休,我才五十嘛!”说完十分难过地把脸扭向一边,望着别处。
“是这样。”王仲平说,“老阎厚道本分,对工作认真负责,但在风气不正的恶劣环境里,他没用武之地。他几次差点被免职,我保他也是勉为其难的。”
“对不起,老阎,”赵恒山说,“我初次来这里,不了解情况,下面我们还是说说案情吧。”
“没什么。”老阎说,“请到办公室里谈谈吧。”
派出所的办公室里,老阎拿出杯子和茶叶,几个人都自己动手泡上茶。老阎讲述了他所知道的情况。
昨天清早,食堂炊事员老蔡路过审讯室时,无意中发现那门没锁,开了一条缝。他觉得奇怪,因那门通常老锁着,不管里面有人没人。他便走过去推开门看看。不看便罢,一看吓掉了魂,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老阎的宿舍找老阎,结结巴巴地说:“阎,阎所长,老,老阎,你、你去看看,快去!不得了啦!快,快去看看!”
见他那样子,老阎摸不着头脑,惊疑地问:“老蔡,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老蔡更急了:“快去,审讯室!你快去呀!”老阎穿好制服、戴好大檐帽,快步向审讯室走去。他边走边想:没听说这两天关押什么人呀,会有什么事呢?
来到审讯室,他先站在外面看看,看不出什么异常情况。门虚掩着,他轻推开门,里面的情况着实让他大吃一惊:室内的地下躺着两具*的尸体!他马上意识到发生大案了。首先得保护好现场,于是他将门关上,扣住,转身去报告给乡党委和乡政府的负责人,又打电话报告给县公安局。
两小时后,县公安局局长胡连升带着刑警和技侦人员来到现场,拍照、勘察,大家都吃惊于杀人者的凶狠:两具尸体上都捅了十几刀,其中有的刺进心脏。手脚都被剁掉,眼睛被挖掉,性器官被割掉,这些割、挖下来的东西都不知去向。虽然面部都被利器横竖划了好几刀,但能认出其中身躯长一点的是西门贺,短一点的是毛纪祥。那墙上“消灭土匪”的字样也拍照了。
勘察完后,大家聚在乡政府办公室分析案情,都七嘴八舌地说凶手太残忍了,一定是有深仇大恨。但奇怪的是怎么一点响动也没有?谁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他们两人是在这审讯室里被杀的呢,还是在别的地方杀了后,把尸体转移到这里的?胡局长作了归纳:“这是一起极其严重的凶杀案,凶手非常残忍,可以说是残杀、虐杀!乱刀子捅死了不说,还割去了手、脚、眼睛和*,可见是仇杀加情杀。所以,要破这个案子就要查查被害人的仇人和情敌。至于是在什么地方杀害的,那就要看有没有另外的第一现场,如果没有,那就是在这里被杀的。凶手还很狡猾,能把一个乡长和一个副所长杀掉,而不被任何人知道。还可能是团伙作案,被害的一两个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杀掉的,两个人怕是不行的。大家再分析分析,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哦,那墙上还写着‘消灭土匪’的字,谁是土匪?凶手才是土匪啊!”
稍有一点公安工作经验的人,都听得出局长的这番话不仅外行,而且可笑,什么作用也没有,等于白说了。在场的却有人奉承,说局长的分析很有道理,精辟。
第六章 又一起血案(14)
老阎听了感到很不是滋味,这哪像一个公安局局长说的话,什么“残杀”、“虐杀”,想卖弄一下,却用词不当。他忍不住谈了自己的看法,他说:“这个案子恐怕不简单,如果说是仇杀,有可能,但他们的仇人多,谁是凶手呢?可以说,他们得罪了全乡的老百姓,还有西门乡长原来工作过的杜仲坪乡的。这些老百姓多半是老实巴交的厚道人,没有胆子杀人,更不要说剁手剁脚、挖眼睛了。就是说,在这些老百姓中是找不出凶手的。
“那是不是情杀呢?也不大可能。他们没有固定的情人,也没听说谁是他们的情敌,只是有些拈花惹草的事,他们常常光顾一些娱乐场所,我想那不会招致杀身之祸。这样看来,事情就复杂了,侦破起来相当困难,要下大工夫才行。
“清早,我观察了一下现场周围的情况,审讯室外面的院子里和院子外的大路上,没有发现特殊的痕迹,没有外来的车轮印,只有进进出出的鞋印。所以,不大可能有另外的杀人现场。因为运送两具尸体非用车子不可,不可能由人将尸体背到这儿来。审讯室里有大块的血渍浸染,只有少量的呈溅射状,还有些擦痕。死者是被匕首一类的尖刀所杀,刺进心脏的刀口上有很少的细绒纤维,表明是透过衣服刺杀的,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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