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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暂时联系不到,跟我说吧。”
站姿病房外面,齐扬没有推门而入的勇气。听到袁慧的话只会,胸中的愧疚一发不可收拾,当初若是自己顺着诗眠的愿望,不回来,会不会就不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畏然相见
“她受伤比较严重,患者本人属于骨架很小的那种,对于夫妻生活就应该节制一点,加上她丈夫应该是没有怎么顾忌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享受完了,她就遭罪了。”
齐扬推开门,睡梦中的诗眠眉头依然紧皱,不安的表情那么明显。再想到刚才袁慧的话,齐扬不禁有些头疼,没想到这么快,就碰见顾厉省,更没有想到的是,发生的事情比预想的糟糕的太多。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诗眠睁开似千金重的眼皮,一眨,再一眨,还是洁白的天花板,转头,就看见齐扬靠着背椅浅寐。似不想相信,昨天还应该在波士顿的人今早竟然真的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诗眠一动,齐扬就醒了。一整夜他都握着诗眠冰凉的小手,本来就没有怎么睡着,就立马惊醒了。
“醒了。”似平静的话语下掩藏着一颗激动的心,终于醒了,这才是齐扬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诗眠点点头,小腹以下都还很痛,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清醒了,觉得神经被一股大力拉扯,是很痛。
“很痛?”看着诗眠痛苦地皱起眉头,齐扬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作势就要按铃。
“不用,还好。”诗眠看见他的动作开口阻止。
正好,这时候医生开始查房。
“袁医生,快来看看我妹妹。”齐扬看见袁慧就像看见救星一样,赶紧说道。
诗眠注意到这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或许有点年纪了,但是身上那种令人臣服的味道让她在这样的年纪里更加迷人。
“醒了小丫头,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诗眠听到这样的问题,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齐扬一眼,齐扬立马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开口说:“我去买点早点,你们先聊。”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好了,现在说吧。”袁慧看着齐扬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想笑。
诗眠低头,手里握着被角,手背上的皮肤有些紧绷,“还是很痛。”说完这句话,原本晶莹剔透的耳坠已经快要红得滴血了。
作为一名医生,袁慧早已对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这是正常的情况,最近一两个月或许都会出现下面出血的状况,你也不用惊慌,这也是正常的,不过这期间就不要有性生活了,不然,医院的大门就真的是随时为你敞开了。”
齐扬回来的时候袁慧已经走了,看见诗眠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走过去轻轻地拉了拉被子一角,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齐扬绕过床尾走过去,才发现诗眠的鼻子是红红的,想必她又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哭过了。叹了一口气,大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好啦,跟哥哥回家吧。”
诗眠闷闷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诗眠住院的日子,顾厉省也收到了消息。齐扬的资料已经整整齐齐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冬天来了。
窗前站着一个伟岸高大的男人,面朝着写字楼的外面,只留下一个背影。手里拿着一只快要燃尽的香烟,深色的毛呢大衣让这个初冬的城市有了一丝温度。
顾厉省最后还是翻阅起了桌上的文件,当看见“同居”两个字的时候,顾厉省终于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嘶啦”一声,把文件撕了个粉碎,嘴里恨恨道:“慕诗眠,你真是好样的!”
另一边,常德山收到顾厉省的指令后就马上赶回了M市,也不知道自己老板到底怎么想的,大半夜坐飞机回了F市,结果第二天又叫自己飞回去把夫人接回来。
到了医院,常德山找到了诗眠的病房。屋里没有人,齐扬之前出去拿换洗的衣服还没有回来。
诗眠看着常德山走了进来,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好在后面顾厉省并没有出现,她这才支起身子,微笑着问:“常秘书,有事儿吗?”
常德山努力让自己堆起一个和蔼的笑容,“夫人,老板让我接您回去。”
这话刚落,就激起了诗眠的强烈反对,“回去?不!我不回去!”
常德山一脸为难,“夫人,您跟老板有什么误会就要尽快解开,这样在外面一个人也很危险。”
诗眠冷冷一笑,“危险?跟他顾厉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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