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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高洁不可摘的象征。
天知道,它们其实就是贪凉而已。花期其实和人喜欢吃火锅和喜欢吃冰淇淋一样的道理,没听说哪个吃冰淇淋的就凌霜不畏寒了。
宁棠娇椅子上,边吃着香蕉边默默地腹诽着。
“三姐姐!”在众多公子围绕下的宁棠姂突然钻了出来,大步朝她走来。
宁棠娇只好放下香蕉皮迎了上去,“四妹妹。”
宁棠姂黄衫红裙,头顶着两朵浅黄大菊花,衬着满脸红晕,明艳照人。
相比之下,宁棠娇那身天青色长裙就黯然失色得多,连头上也只插了根碧玉簪子,映着满脸苍白,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更坚定了在场公子选妻当选茉莉王的信念。
这里的制度是女尊,但性别特征倒和穿越前的世界没什么区别。男人还是男人,体格天生比女人健壮,相貌有英挺有俊美,审美观相似。女人依旧天生爱美,穿红戴绿,走路摇曳生姿。不过这里的男人是不被允许读书的,他们可以打仗,可以凭借军功建功立业,但是他们付出的军功比女人要多上几倍,而且武将最高不得过五品。文官是想都不用想,连读书都是大逆不道之事,更何况入朝为官?
这个世界有一句话让宁棠娇感触颇深。
天乾地坤,坤育万物。男卑女尊,男辅女主。
简单说,谁能生谁就是老大!
这里的妻主可以一夫多侍,但妻主必须有半年在正夫房里,然后是侧夫、侍夫等等,时间长短以此类推。每换一个人都要记录,换人的中间要有一周的停歇期,确定有没有怀孕,以免搞不清楚父亲是谁。一旦妻主违反规矩,就会面临牢狱之灾。
总之,非常麻烦。
宁棠娇知道这一系列的琐事之后,只有一个念头,要不不找对象,要找对象就还是一夫一妻。她不想耍流氓,也不想被那么多人耍流氓。
“什么风把三姐姐刮来了?”宁棠姂笑得温柔。
宁棠娇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不是你发了邀请函请我来的吗?”
宁棠姂佯作恍然道:“邀请函都是王府管家送的。她真是没眼色,竟敢打扰姐姐的清净,我回头好好罚她。”
“那是送错了?好吧,我正想去街上转悠一圈,祝你们玩得愉快。”宁棠娇转身就走。
宁棠姂的脸瞬间一黑,快走两步追上她,抓住她的胳膊暗暗用劲,“姐姐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宁棠娇尖叫一声。
宁棠姂立刻撒手。
但来不及了,宁棠娇掀起袖子,露出手肘上通红的掐印,幽怨道:“好妹妹。你也快娶夫郎了,想打人再忍忍嘛,何必向我发泄?”
宁棠姂脸色更黑了,几乎不敢回头看其他公子的脸色,低喝道:“谁说我想打人?”
宁棠娇故意把手肘曝露在众家公子偷瞄的视线下,“掐人不比打人更阴险?”
阴险?论阴险谁比得上芙蓉王啊?
宁棠姂恨恨地想。先帝曾在亲信面前如此形容她:趾高气扬于内,阴晴不定于外。照她现在看,根本就是趾高气扬于外,阴晴不定于内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是在装病,至于原因,想必又在偷偷摸摸搞什么的小动作,看来还是不死心地想要皇帝侄女屁股下的位置呢!
一想到皇太父对她的关爱,宁棠姂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说宁棠娇忧伤成疾她信,但绝对不是因为先帝过世,而是因为先帝过世了,新皇不是她。
宁棠娇见她半天不语,用手肘撞撞她,“喂,没事我先走了?”
“别走!”宁棠姂深吸了口气,又恢复她温柔可亲的笑容,“三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怎能就这么走了呢?”
宁棠娇顿时一阵恶寒。
果然,宁棠姂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浑身恶寒加深,“好歹吟诗作赋个几首,让妹妹我开开眼界啊。”
宁棠娇小声道:“不吟会怎么样?”
宁棠姂笑嘻嘻地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道:“别想出我家的门。”
选夫(二)
听到芙蓉王要作诗,公子们自然作出翘首以盼的模样。
宁棠娇看这么大的阵仗,深感骑虎难下。
她对作诗实在不在行,前身有没有文采她不知道,但她很清楚自己读了那么多年书除了背诗之外从来没作过诗,平仄押韵这类的问题不纠结了,她只纠结能不能凑齐一行五个字或七个字。
宁棠姂道:“这样美丽的菊花难道还不能引得姐姐诗兴大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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